2008年,奥运年夏。
纯真是一种大无畏,想沉浸在自己时就叫自己沉醉。不需要寓言故事来说教,没时间来在意你。纯真逐渐成了一种罪,扣上装模作样的帽子时,就再也摘不下,那就戴着,做一个能优雅又从容还能兜着的人。
“学生头挺好的呀,长头发不好打理的。”林甜一边走一边松自己的红领巾,结果成了一个顽固的死结,“你要是想吃米花,还是等家长来了再说吧,好大一袋我帮不了你作弊。”
“没关系的,我买一袋来分给认识的同学不就帮忙解决了吗?”成弈注意到林甜的不情愿,停下了脚步,“那算了吧,忍一忍,总是有机会能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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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弈完全无心注意,身后被这一声破裂响惊得像兔子一般的林甜。
还没闻够这个春天难道的甜味道,成弈鼻子一松,“啊秋”打了个喷嚏,书包跟着也抖了抖。
她刚下定决心,只听见“砰”的一声爆破,转身看,玉米粒终于长成了白花花的爆米花,一生二二生三,接连不断胀鼓撑起了麻袋,浪费的是地上还撒了好多。被熏得无法复原的爆米花器材,在这口没来得及熄灭的火上,翻滚跳舞着。小手柄一定是这场燃烧中,最隔绝的一部分,它被人操控,它又操控着整个爆米花诞生的过程。
“不要看了,走吧上回教室。”林甜拉着站在小卖部电视
“你是不是得了非典?”林甜背着手避而之,抓着自己的围巾堵在嘴鼻上,“你不要传染给我。”
成弈也闻到了,是爆米花。她和林甜一样,看到盲道拐歪处有个老爷爷,她拉着林甜往前走:“对啊,我妈妈允许我留长头发了,但是她说只能是学生头的长度。”
还没回答我,你是准备留长发吗?”林甜闻到了一股糖被烤焦的甜味,张望寻找起来。
天佑中华,多难兴邦。这一年在成长中有多重要?人的共情能力在这一年里圆满画上第一个峰值。
她包里没有纸巾,只能可怜巴巴的转头求助林甜,食指堵在鼻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