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丞相大人就有断袖之癖了,这
这才安分了一点,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马上被『办』了,但这里可是官道,和在家里后山的小情趣可天差地别了。
马儿奔腾了大约一个时辰,向晚进了茶棚让马儿休息了一会儿,又和徐袅坐着喝了一回儿茶。
“说着,我都有些醋了你和沈伯感情都能好,那北疆军营里那些女兵呢?”随着和武官官眷们越混越熟,徐袅讲话有时也婚荤素不忌了起来。
“小崽子你不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沈叔啐了一口,回去干活了。
这可稀奇了,徐袅一个大小姐,以往可以真的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还是第一回在茶棚吃茶。
“沈伯啊,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沈婶他还没见过吗?那可是马脸黄板牙啊!整个人看起来大葫芦。
前些日子她才从苗凤凤那儿听来,北疆民风开放,路家军的女兵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女追男的事情时常有,还曾有女兵闯进男浴堂想偷看她夫君沐浴呢!
“女兵?哪里来的女兵?”向晚咧嘴笑了下,“咱们路家军的女兵都是女汉子,妳别怕啊!为夫可没有断袖之癖。”向晚对于那些可以单手提戒刀,空手夺白刃的女兵,一向是肃然起敬的。
“可不是,都是保家卫国的人,在战场上,都要把后背交给对方,能感情不好吗?”向晚噙着笑,路家军治军严明,军伍里不分男女老少,都忠心耿耿,也都像一家人似的。
“夫君和军爷们的感情可都真好。”
茶棚的老板是个穿灰布衫的老者,笑吟吟的和两人闲话,“哎哟这小娘子可美的,就是没我家那婆子年轻时貌美。”沈婶出门去采买了,并不在,徐袅也不知道究竟沈婶的样貌如何。
后来徐袅才知道,原来沈叔是退伍的老兵了,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有资格叫向晚一声小崽子,而向晚也乐于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