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着衣之后,雪月和柔月开始帮徐袅挽髻,在戴上了整付翠玉头面后,向晚将母亲留下的翠玉菡萏簪子替徐袅亲手簪上,徐袅本就貌美,如此打扮十分清雅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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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备下的簪子,哪有皇上、娘娘赏赐的金贵?”向晚想着,今天便要徐袅是最闪亮的那颗星,那便要给她从头到脚都是最好的。
面对徐袅的好奇,向晚也不多说,拿出了无比的耐心,只是徐袅蹭得厉害的时候,从她头上丢了一句,“阿袅,妳再乱动,为夫就当不成柳下惠了。”
“咱们军营里头那些女眷的建议,为夫可没这等心思。”向晚的脸皮出现了薄红,他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会给徐袅准备一份衬得上她的礼,心里却没有个底,最后只能找了部将的夫人们隔着帘子开起了会,集思广益。
徐袅连看都没看,便说,“留下夫君要给我的那支吧,皇上赐的,在宫宴上配戴更合适。”在他们离开京城之前,皇帝办了一场盛大的宫宴,要为向晚饯行,以一个四品官来说,这真的是君恩浩荡,御赐之物在宫宴时戴上,是十分合理的。
“这衣服……”
“别这么瞧着为夫,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出门了。”向晚语气暧昧,徐袅脸上的薄红更深,更艳丽了。
向晚很满意,徐袅气色好,年纪也不大,朱唇不点自红,脸颊上也都是健康的粉色,不施脂粉更能显出她的天身丽质,不过向晚却亲自在她的额间描花钿,向晚的手巧,除了擅长音律,还擅长丹青。徐袅的花钿只要向晚得闲,一定亲自替她描,不知羡煞了多少京中贵女。
两人一马玩闹了一阵子,终于出发了。两人一路策马,两旁的景色快速飞闪,风吹拂在脸上,徐袅平时几乎都乘坐马车。没有机会这样欣赏路边的风光,她稳稳的靠在向晚怀里,也不害怕,不时兴奋的探头探脑。
马最是通灵性,夜星可不乐意了,一个踏蹄喷气,喷了向晚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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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此时还不知道,因为他的无心之举,让军中的军爷回家都给家中婆娘敲打了一顿,要他们好好向向都尉学习呢!
徐袅
雪月取来了一套新裁的衣衫,今天向晚和徐袅穿着同色调的霜色衣装,霜色不是任何人都衬得起来的颜色,但穿在向氏夫妻身上,就是无比的典雅,双色的衣物都有着丹色的滚边,同样绣上了藕花,虽然是有式样,在向晚身上却不显女气,依旧卓尔非凡。
“跟着为夫去就知道啦!”向晚卖了个关子。
向晚心感触良多,不过还是把两个装了簪子的盒子都让雪月拿出来了。总还是要让徐袅有个选择,两支簪子都看过了,再说。
向晚好笑的说着,“好了,别这么兴奋,要不是你是个小畜生,还容得你觊觎我娘子?”
每隔一阵子,徐袅就会冒出一句,“咱们去哪儿啊?”、“要到了吗?”、“这是哪儿?”
“好了,别欺负夜星。”徐袅见向晚幼稚了一把,忍不住制止他,夜星蹬鼻子上脸,巨大的马头就往女主人身上蹭,然后一再被男主人拨开。
“娘子若是不睡了,不若起床梳妆吧,咱们把皇上赏的簪子簪上,一定很衬妳的!”其实向晚也准备了一支簪子,可那支簪子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他们家本是猎户,虽然父亲本事大,家里是不愁吃穿的,但那支簪子确实也不是什么精品。
1 有女兵吗?
这一天,两人没有搭马车,而是共乘一骑,向晚的宝马夜星高大骏美,浑身漆黑的毛发,却透着光亮,精瘦的身躯上满是结实的肌肉,再见了徐袅的时候,牠有些兴奋的喷着气。
徐袅在着装完毕以后,脸色红了,这衣衫显然是向晚请人订制的。虽然向晚是个大老粗,有的时候却十分出人意表。
“那有什么?皇上和皇后娘娘可高兴了,还赏了阿袅一支和阗玉雕制的簪子呢!”
徐袅偏了偏脑袋,“夫君不是也备了一支簪子给我?”徐袅很确定向晚为了替她寻簪子,和向晴讨论了很久,虽然她一直假装不知道有这回事。
“皇上、娘娘赏赐的固然贵重,但夫君的心意,更加的贵重。”徐袅有她的坚持,男子赠簪,那是有定情的意味在的,她怎么会戴上皇帝赏的簪子,却不去佩戴自个儿夫君赠予的簪子呢?
“咱们去哪儿啊?”虽然觉得向晚为 》 ※了她的生辰告假实在行为乖张,但徐袅心底还是甜的,也十分期待。
“皇上可说了,疼爱夫人是本分,夫人的生辰就该是节庆呢!”世人谁不知楚皇爱皇后如命,会说出这等荒谬绝伦的言论,似乎也不是无法想像。
“还是娘子想得入微。”向晚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其实是个严肃的人,但是在遇见徐袅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
向晚眼神专注,灼热的气息时不时吹拂过徐袅的额际,让徐袅觉得浑身燥热。
101 描花钿
“好了。”向晚扶着徐袅的肩膀,两人的是现在镜面上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