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放不下的自尊心和舍不掉的颜面。
“幸好那里没人,不然白白没了。”
“你看!”
多种的选择,南熙贞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任由他人摆布呢。
她没再说什么,而是选择默默离开,这一举动搞得田柾国很惊讶,要拦住时,已经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再买不就行了,那天约在琴房,你学钢琴吗?那我干脆买钢琴送你好了。”
小命要紧啊。
她神色认真,想来此事的严重度非同寻常,田柾国用心记下每一句话,没有考虑,选择全部相信。
车银优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黑发黑眸,干净的衣领袖口,成熟而精致俊秀的脸庞。
“哼——”
她搭乘一辆计程车回家,路上给权志龙打起了电话,想些开心的事。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你还把车钥匙扔了。”
那双总是明亮笑着的眼睛,正缓缓地淌下,滴落在衣襟和面庞的温热眼泪,模糊了视线,一片通红。
算了算了,不搞这一套了,不纠缠了还不行吗,全都放过吧。
“呀,你怎么……”
可不就是那辆AudiRS7的车钥匙,正调皮的摆来摆去,还多了一枚毛绒绒的鸭屁股。
太轻松了,根本不需要。
有很多话想说,有诸多疑惑要问。
“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局面。”
唯一怕的是,躁狂阶段提前结束,没有防备的进入黑暗期。
因为。
“来了!”
她望向车窗外,想起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也憧憬过能有一个姐姐或一个哥哥来爱护自己,忍不住露出笑眼,美丽闪
他恨铁不成钢,一把抻过车银优,略带怒气的质问。
俩人正在商量以后要见面,如何躲避多余的注视时,公寓的门铃忽然响了。
她见到这个人。
所以田柾国飞快的跑去开门,脑海中已经想象到了三人和好如初的画面,整个人兴奋开心极了。
“没有。”
什么为了爱人忍辱负重,什么明明都是误会就是他妈的不说清楚。
没想。
“什么我不信任你,明明是你不信任我。”
他也说了一大堆,总算解决了一大心事,其余的算什么呀。
“气死我了。”
“现在有很多人盯着我,我要很小心,尤其是你,不能频繁联系,也不能经常见面。”
“那天你太着急了,我心情也不好。”
“没有。”
微喝戛然而止。
“哥。”
“你知道当时你气得我都摔下了楼梯吗?”
“对我。”
“我明明说的是时机不对,暂时不要联系冷静一下,你偏偏不让我把话说完。”
田柾国一听,差点悔死,要不是自己打岔,事情不可能这样嘛,也怪当时有争议,加上她那样说,自然会心急误会。
四目相对。
她讲了一大通,什么鬼奶奶什么破叔叔伯伯的,她爱和谁玩就和谁玩,不过要低调些。
“志晟我当弟弟看的。”
“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全都不存在。
冻结时间。
她留下的最后温柔,就是轻轻从他掌心滑走,脚步虚如尘埃的消失在这里。
“我当然生气了,既然你不让我把话说完,那我就不说了。”
“终于来了!”
但一出口。
当他拉着车银优往窗边的小桌前走去时,当南熙贞将视线从窗前的向日葵收回望向来人时。
他看见李东敏。
田柾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甚至关门的声音都死寂般,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可惜。
“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
这才是李东敏的本色,这就是李东敏本人。
超脱预料后,再次打破了幻想。
不过车银优来了也好,大家需要的就是坐下来静心的谈一谈。
既然是误会,那就没大事了,他还怕自己今天会很伤心来着,于是提前喊了车银优当帮手,万一矛盾……起码他还能垫背。
“不过你要相信。”
“我还要花两个多小时找车钥匙。”
“你自己一个人难受去吧。”
“别气别气。”
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
却不再是以前的味道。
“但烦恼和枷锁一定会消失的。”
她摁住听见摔下楼梯就急躁慌忙的人儿,开始说起了正经事,一件关于以后、未来的要紧事。
“铛铛铛~”
她缩回手,煽动长睫窃喜的眯眼,随后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晃一晃挂在指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