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川也没勉强,打开了她的手铐检查着她的皮肤,里面加了一层厚厚的兔毛,怎么拉也不会受伤,但他还是不放心,每天都要检查确认一番。
窗外夕阳倾斜的正好,透过擦干净的玻璃窗折射在满屋白棉的房间中,焦黄色的阳光打在雪白的绒毛上,像是被照射成了一团火焰。
“呕……呕!”
窗帘被拉住,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白灯,在她眯开眼睛的那一刻,季予川便坐直了身体。
手指跟随着光的移动,却达到了极限,墙壁上拴的链子,将她手腕老老实实固定在了一处,动弹不得。
“要好好品尝,这是我亲手做的,里面可是水果馅,不想知道是什么水果吗?”
“最近表现的很乖,饭也肯吃了,早早真是越来越听话了。”
卜早歪着头,双眼黯然的看着那束,想抓住,却总是脱离手心,照在手指的缝隙中。
“那就草莓味的,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口味。”
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手背,含住小小的手指往嘴中吸吮着,刚洗过澡,全身都是股奶油香甜味,才舔了两根手指,就让他下体控制不住的硬起来了,内裤里的东西相当难受蜷缩成一团,要憋坏了。
只看她嚼也不嚼的吞了下去。
“嗯!喉咙好紧,早早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都特别好用!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
叹了口气,重新拴上手腕,摸了摸她脸颊细腻的肌肤,声音迫不及待的诚恳。
“很多天没动你了,今天还是用嘴巴,乖。”
她麻木接受着投喂,却没嚼过,故意做成这么小的汤圆,就是怕她噎着,看样子做成这么大的也不会出事。
他爽的仰起头,自言自语般念叨,舒服的
她忘了这是光。
她不吭声,又是故意作对,季予川笑了两声。
满屋尽是苍白的白毛,所有的棱角都被泡沫包裹固定起来,就连墙壁都用了软包的形式连房顶也不放过,整个屋子里白的刺眼。
“睡的好吗?今天宵夜是汤圆。”
床头柜子上放的是塑料碗,他扶着她的肩膀坐起来,小心的照护着她隆起的腹部,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遮盖住些凉气。
她将头歪在右侧,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耷拉着,无精打采闭着眼。
他拨开抽屉上的锁打开,从里面拉出了一个粉色嘴巴扩张器,推开凳子起身,带在她的脑袋上,不管她细微的挣扎动作,强迫塞入了嘴巴中,调试成适合他的尺寸,嘴巴被迫张开了很大,牙齿收紧在扩张器里面。
这声笑勾起她不好的记忆。
“嘶,早早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啊,再多用力些,这边还没舔到,快!”
搭在床边的手指颤微微动了起来,朝着床边那抹焦黄的光抚摸过去,光线照射在了白皙的皮肤上,手背的纹理细腻紧密,那块地方仿佛被焦热的暖阳给照的火热,让全身都暖了起来。
这一道暖光照射出来不一样的颜色,瞳孔里倒映出异丝的光。
“想吃蛋糕吗?明天我去你最爱吃的蛋糕店买些回来,想吃什么口味的?”
季予川一边喂着边聊天,明知道她对自己说的话都不感兴趣,还是一副笑盈盈的热脸贴着冷屁股。
季予川满意笑着拉下裤链,脱下黑色的内裤,将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扶着,急躁送入她的嘴中,接触到湿滑的舌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知道你睡不着,别闭着眼了,睁开吃饭。”
怀孕五个月了,每天都是这副样子,要不是之前顶着她的大肚子用性事折磨了她一番,现在还想寻死,弄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季予川拿起碗吹了吹热气,用勺子搅拌了片刻,挖起一个小小的汤圆。
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她脑袋歪向左侧,双眼黯然无光,眯着眼睛像是困了很久,终于要撑不住了。
吃完了汤圆,他放下碗,抽着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她闭不上眼睛,拧瞪出眼泪,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用毫无作用的舌头胡乱在嘴巴里面挣扎着想要把他的东西给顶出去。
他操控着她的脑袋,前后晃动起了臀部,性器用力贯彻进她的嘴巴里面,开始先浅浅的试探,到最后强硬的喉交,将她嘴巴干的口水直流,持续不断发出呜咽的反呕声,抗拒着嘴巴里异物正在朝着她食管里面冲刺!
夕阳在一点点的沉下去,光影随着越来越远,快要到了床尾处。
卧室里长时间开着空调,不分春夏秋冬,窗户也因为长时间封闭,只能依靠着天花板按照的机器来换气,保持着空气清晰。
再次一觉醒过来,已经是夜里凌晨两点。
卜早颤颤的睁开眼皮,又歪过头将脸对准他,他将勺子送到她的嘴边,用勺子强硬抵住她的下齿塞进去,把汤圆送入了嘴中。
她鼻腔中呼出沉声的一口气,似乎是不想听他说话了,歪着头闭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