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到大腿,已经遍布了满身的淤青,屁股红肿成一团,她不敢躺,连趴在床上挤压着胸口,都能让她疼的足够难受,残破的一具身躯,已经让她完全陷入崩溃的地步。
卜早握着花瓶的瓶嘴,颤抖咬牙,看着碎掉的玻璃,她举起手中的要朝他身上扎进去!
季予川眉头怒皱,屈膝朝着她的小腹上,用膝盖狠狠顶了上去。
“徐清风可没死,他来找我报仇了,既然你都要死了,那就再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
手心下面摁住了瓶子碎片,扎入肉中流出了大量的血,狠狠割开手心里面每一个脆弱的神经,她痛不堪忍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嘶吼。
话音未落,那边已经率先挂了电话。
季予川垂下头,左手的动作还停留在关闭花洒上,从额前垂落被打湿的黑发,簇成几缕,还在往下滴着冰冷的水珠,面无表情的脸,似乎是在思考。
“是我的失误,您放心,我一定会解决了他,不会留下后顾之忧。”
那边率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粗鲁的浑厚声。
痛苦的窒息,紧接着一只大手掰开她的手指,将花瓶取出来扔在了门口,卜早捂着肚子弯下腰,要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被他看准时机,朝着她的手背上用力踩了下去!
从下午一直彻操她到晚上,卜早被插醒了五次之多,每一次嗓子都干哑的碎裂仰头哀嚎,于是又被插晕过去。
气的他将她甩在床上,朝她屁股用力抡了两个巴掌,听着她刺耳的尖叫,拍着床朝他大骂,手心流出来的血打湿了粉色床单。
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武崎愣住。
“董事长,我先挂断了,这里实在不方便——”
他在浴室里面冲洗着身体,肩膀上被划出的伤口,用冷水浸泡着,季予川搓着脸上被水打湿的伤疤,关掉花洒接下了电话。
卜早被粗大的鸡巴顶到窒息,绝望拍打着窗户,两只手摁压上去,手心里面的血在玻璃窗上印出一个个血印,渐渐往下滑落。可怕的就像是已经被怪物撕成两半在拍窗求救。
武崎默笑,将听筒放回座机上面,朝着四周看了看,带上卫衣帽子,打开门冲跑了出去。
很快,传来坚定的声音。
“你妈的!你去死啊啊!连狗都不如的畜生——唔!”
脑袋压在了已经被泪水浸泡潮湿的枕头上面,憋得她一句话吐不出来。
季予川随手拉过抽屉里面的浴巾,裹在下身上,揉着湿润的黑发抬脚走了出去。
他紧张望着电话亭外四周的路线,确保没有警察发现自己。
“说。”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是记得自己想杀这个男人的决心有多大!
他抓起她上身的小熊睡衣后领,全身上下就穿了个上半身,光着屁股不是在勾引他还能是在干什么!
季予川故意折磨她,怎么让她难受屈辱怎么来折腾,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摁在冰凉的地板和玻璃上操她,跪在地上辱没她像一条狗。
那边默了片刻。
“额!”
“董事长。”武崎声线显然紧张,貌似在一个安静封闭的环境里,周围甚至传来了回音声。
“实在抱歉董事长,我很愧疚没有陪您走到最后,但是您放心,从您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为您生死效劳了,所以接下来我会去让警察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漏洞,我死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呜呜,出去……出去啊啊,你该死的,给我滚出去!”
他托起她的腰腹,又一次跪在了床上,阴道里面还流着大量的精液,撸硬起了肉棒,轻而易举刺入,这比润滑油还要顺利!
连着两天,腿软的连下床都没有走过路,季予川将做好的饭送到她的嘴边,只要她胆敢说一句不吃的话,那
“我教过你骂人的话了吗!再说一遍,嘴巴给你扇歪,卜早,我劝你别轻易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就是有两百条命也不够陪我玩!”
若是外面真有什么人看到了,一定会被这玻璃上的场景给吓得浑身瘫软。
“我才刚洗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醒过来了?看来还是相当有力气啊,不如我们接着来,早早,你的举动可真的让我失望,这次也休想让我对你手下留情。”
将她压在玻璃窗上,混合着她的淫叫,侮辱她外面可有不少人在看她这副被男人插成荡妇的样子!
“除此之外,你还有件事没有做。”
“啊啊!”
面前突然一个花瓶朝着他脑袋上要抡过来,还好他躲得快,瓶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浴室门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事情都解决完毕了,我已经将所有罪名都拦在了我的身上,电脑里的证据已经被我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我的口证,为此我也买通了几个员工把罪名指向我,您可能只会受到一些行政上的处罚,这是我想出来解决眼下情况,保住您,最好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