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脸被压在枕头上,撕心竭力的大哭着,侵入她的男人并不把她的哭声当回事,越发用力的进入,将整个花穴都干入到崩溃。
龟头每一次侵入在子宫内都让她腹部疼的炸裂!哭嚎抓住枕头,疯了一样去骂他混蛋,各种难听的话,她全部都用上了。
紧小嫩的穴口,粗大的肉棒贯穿下用力塞入,将她穴口撑开的涨度,足以把她肚皮顶坏。
卜早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她说出来这种充满肮脏的话语,可她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恶毒的话用在他身上,也是罪有应得!
“呜呜……呜呜呜!”
卜早红着眼咬牙,从牙缝中发出嘤嘤不稳的颤抖声,受够了折磨,可下体剧痛让她无处遁形,只能一次次的被干入强迫销魂,他不把她当人的撞击,啪啪啪声重新布满在房间里的每一寸角落。
卜早绝望哭啼抓着床单死命拉扯着试图往前爬,可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崩溃的哭声都哑了,只能一下又一下承受着非人的撞击。
已经够了,她受够了啊!
“你滚!畜生!今天就算是你把我给操死,我也不可能服从你,你就应该去死,快点去死啊!”
衣服差不多已经被扒的一干二净,领口推到了脖子上,垂下来的双乳在空中用力晃动着各种淫乱的姿色,越晃越厉害,上下摇摆的速度更是快到模糊。
季予川在她背后哼哼笑着,狞动了眼角旁边的伤口,半分狰狞,大手狂烈扇打着她的臀部,用力往上面朝她脆弱的皮肤上扇出几条红色的印子。
季予川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连同崩溃的,还有她啊啊淫叫的大哭声,像海中被捕捞的鱼困在笼子里,无法挣脱,扑腾的满身伤痕。
“呜畜生!畜生啊啊!”
每次进入都是这样,就算她有足够的润滑,可阴道的狭小没办法变化。
季予川听到她哭,淡漠的笑起来,“终于知道认错了吗?早早,说你错了,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放过你!也可以不用让你这么疼,我会轻一点的对待你,温柔去操你脆弱的子宫。”
腿软已经撑不起来,更何况逃跑,简直是天方异谈。
房间里四面回荡的淫叫声传入每个角落,最原始的性爱姿势从后往前,进入的更深更猛,开始撞击格外用力,可怜的花穴整个往外翻着,颤巍巍的阴蒂充血硬起来,晃动的双乳,连抖动的身体都在不断向欺压她的男人臣服。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不如来听听你的淫穴是怎么叫的,瞧,里面出水可是要把鸡巴都给吸进去了,它真的好软啊早早,我好喜欢,根本抽不出来,夹的好紧!”
整个前半根的鸡巴都戳入子宫里面,让她脆弱的肚子被顶起巨大的高度,尖叫的脚趾蜷缩,明明身体上都是痛苦,可她却不得已,在他下体攻击里面泄了一身。
季予川掌握着她身上所有强制高潮的敏感点,就连朝着她的G点戳进去淫水都流的比她眼泪还要多!
“你的身体可是很开心呢。”
“我可没有教导过早儿,骂人还能骂我的亲人呢,真是翅膀硬了,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我有这么跟你说过吗?嗯?”
在背后的人不悦瞪着眼睛,抓起她的长发揪在手中,知道这样会让她头皮扯得更痛,可他手上的力气没有丝毫松懈。
“啊啊不要!放开我,滚开!我不要高潮,你滚开!”
“不肯跟我服软,你是认真的吗?还是你觉得,我现在已经掌控不了你了,早早,你以为你骚逼里面插得是哪个男人的鸡巴!”
而卜早只能双手无力捶打着床面拼命用无声的动作去挣扎。
“早早的身体可真是贱,瞧你喷的尿都流出来了,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像个出水的骚货,淫
“早早,我会让你好好感受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高潮到昏倦!嘴里越是说着讨厌,身体可就是越来越喜欢啊!”
他手劲发狠的冲上去压住她的脑袋拼命朝着枕头上摁!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闷在枕头上面,窒息的憋住。
她求饶,在床上被辗转反侧摆弄着各种屈辱的姿态。
她扯着嗓门仰天嘶吼,口水浸湿在枕头布料上面,涨红的脸就像要爆炸一样,脖子上的青筋梗跳出来,啊啊的怒吼声,代替了房间里面啪啪啪淫乱的卵蛋拍打,这才是她真正的绝望,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床上。
听着声音叫不出来,季予川也知道折磨她折磨够了,可性子倔的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到最后还是嘴里骂着他,这张小嘴越来越欠收拾了。
说罢,他挺身使劲朝着里面侵入,只听惨痛的尖叫,子宫捅出血,撕裂骤痛,整个下半身都废掉,她双腿一软,半身用力瘫痪在床上,痛苦的将头埋在枕头中,无言爆发着怒火。
喷水的高潮,让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开始漏尿,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卜早听到身后男人阴郁的笑,知道又要羞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