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您坏死了,小心您家中妻子知道您在外养了姘头,不与您甘休……」
笑道:「爱妾还是这般敏感,早早丢了,但弄得本爷端的舒服。听说你那男人在杭州养病,他要是知道我们如此欢好,你这般舒服,不知做何感受?听说他那伙人都是一群大男人,平日无处发泄,可真是造孽啊。」
「哎呀,妾身又未教您休她……她究是大娘,妾身敬重她还来不及呢,只是您……您何时当真纳奴家为妾嘛」
林冲只惊得豹眼环睁,眼珠几要落到地上。只见一根骇人巨屌将美妇那羞屄爆开到极致,屌杆深入其中,不见踪影,只余两颗铁胆般大的阳卵悬垂在他胯间。两人相交之处,积满厚重之极的淫浆白沫,竟将美妇那狼藉羞处遮挡得严严实实,无数淫水白浆正化作涓涓细流,从交媾处汨汨淌下,而两人胯下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林冲听他二人虽是通奸,却只顾谈婚论嫁,听得好生没趣,又想贞娘一向矜持高傲,倘若还在世上,怎会嫁与他人做妾?此女定不是贞娘!只觉在此听人床话端的大失体统,正欲潜出房去,却听那美妇娇嗔道:「好官人,您千万莫与大娘交恶……您待妾身这般好,妾身已知足了……您说您多日未服那避孕药材,差不多是时候了……今儿又是贞儿生日,贞儿为您生个儿子吧……老公,亲我……今儿您一定要让贞儿怀上……唔……啾啾……」
林冲心下大惊,身上直冒冷汗,忙住足转回身来,却听那美妇羞嗔道:「讨厌,您霸了妾身八年,还不知足么?还不忘羞辱他。听说他身子瘫了,倒教妾身好生挂念,您别再说他了,好么?」
「贞儿!贞儿!贞儿!」林冲听她这三声贞儿,只觉如雷贯耳,脑海中似响起三计炸雷,这三声贞儿端与往日他妻子话音别无二致,不由手心见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疑窦难平,耳听两人正在激烈热吻,吻得‘啾啾’作响,再忍不得了,将头悄悄探出屏风,豹眼向内室瞧去。
儿竟胀得发痛,呼吸也沉重起来。
「哈哈,早晚定娶爱妾回家……他那伙人已平了反,也还了你的清白,待我见爹爹他心情好时,在他耳边多灌些话,早晚答应下我们这门亲事,」
「八年自然不够,只想天天与爱妾欢好。」
只见屏风之后,那美妇正裸身趴在那短衣男子身上,光洁粉臀向后高耸,有如‘平沙落雁’一般,一对丰奶饱压男人胸间,两人双嘴贴合,正互抱头颅,狂野舌吻,直吻得‘啾啾’声大作,甘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交欢男女这般疯狂痴吻,反教他看不清二人面目,只得焦急等待二人吻够。却见二人吻得愈发沉浸痴迷,如痴如醉,哪有吻够之时,不知要吻到何时方休!林冲等得好不耐烦,却见那男人双手放开美妇后脑,顺她汗湿雪背直抚到红嫩臀峰之上,双手搓弄光洁臀肉,蓦地里手中较劲,将那美妇丰臀臀瓣掰开,竟教林冲将两人交合之处瞧了个真真切切!
他一边仔细观春,一边艰难撸屌,看了少说两柱香时间,竟看得半点也挪不开双目。只见那美妇已变成右手自揉丰奶,左手按着香额,螓首高仰,长发舞动,美臀恣意坐套男人龙枪,一时春意尽绽,纵声浪吟,叫床声饱含甘美之意:「好……好舒服……冤家……您端的厉害……便是躺着不动,也,也肉得妾身好爽啊……端的好过瘾啊……您只管躺好……享受便是……妾身今晚……都是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忒大了……好舒服啊……顶入妾身深宫了……酸死了……好过瘾啊……要丢,要丢啊……妾身到了……到了啊……」
林冲只看得脸红至脖根,一时喉头吞动,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更见
「您,您那大娘呢?她,她同意么?」
房内刹时春意盎然,只见屏风后那美妇将香臀坐套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啪啪啪啪’的臀腹肉击之声、‘咕叽咕叽’的抽送水声也愈发清澈响亮,端的撩人心魄。那美妇更是搏弄得秀发上下左右四处飞舞,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不住抛甩,端得美不胜收。林冲何曾见过此等春情艳事,只瞧得血脉喷张。多年来压抑心头无处发泄的雄性欲望刹时被这美妇的销魂艳态激发出来,只觉胯下活儿顶得老高,不由左手支住花枪,右手隔裤握住自身物事,艰难地撸将起来。
「八年!那有这般巧的?杭州养病!莫非在说我吗?」林冲心下大疑,一时忍耐不住,哪还顾得其他,轻轻提着花枪,蹑手蹑脚,俏俏潜入房中。他立身屏风之后,侧耳细听。
这春吟之声只听得林冲耳根烧红,右手飞速撸屌,一双豹眼布满血丝,几要爆将出来。
「莫要管她,本爷纳妾,哪有她说话之处!」
林冲只觉两腿虚浮,几要倒地,忙双手支稳花枪,转身想要逃离这精舍,却听那男人在屏风后淫
一时心浮气躁,再也忍禁不住,马眼一松,禁欲多年的阳精悉数喷洒出来,淋得裤头尽湿。
「那个黄脸婆,不提也罢,天天在本爷耳边罗唣,烦也烦死了……不瞧在泰山份上,早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