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力的抽插,九浅一深,再抵着宋的子宫口,磨上几圈,再抽插,再磨圈,反复近百下,宋忽然紧紧的用双手箍紧我,喘着粗气,嘴里喊着:“老公老公,快,快,不要停,给我,给我!我们一起好不好!跟我一起好不好!我要到了…….”我最后十几下的抽插几近疯狂,把手从乳房上放到她的脖颈处,把她的头拉起来,寻找着她的嘴,用力的吸着:“宋,老婆,老公给你,我们一起……”时间停滞了,我的万千精兵一涌而出,而小宋浑身抽搐,阴道忽然用力夹紧了我的小弟弟,然后一松,一股暖流涌了出来,虽然隔着套子,但我仍旧感觉到了它的力度和温度,我们一同到达了性福的巅峰!(至今我和女人做爱都有戴套的习惯,无论是动心的、还是动欲的,就算我再想,即便她同意,还有什么所谓的安全期,我都不敢轻信,我不想因为一点自私和放纵,害自己得病,或者害女人怀孕流产伤了身子,对我来说,不戴套的性爱,只能和老婆可以)
女人就像一扇门,一旦被男人打开,她就会把钥匙完全交到那个男人的手里,男人可以随时开启,随时进出,这方面东北女人尤甚,宋自从把自己交给了我,就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对我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关怀备至;我也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每周五便迫不及待的回家与她欢聚缠绵,俨然一对恩爱的夫妻。当然,我们的关系依然和从前一样,似爱人,更似亲人,谁也不愿去打破这种平衡,这种令人轻松、温暖、畅快之极的特殊情感,就象两个孤苦无靠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伴,我不会破坏她的家庭,更不会奢求她放弃她的移民梦跟我在一起,而她也极尽自己之所能回报我以快乐和性福。所以我们小心翼翼的避免触碰到那个雷区,从不提及她的家事,以免加重她内心的负罪感。这样幸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当年的春节,宋的移民申请终于审批通过,她先是回吉林,然后去了澳洲,我们才结束了这段特殊的同居生活。而就在这短短九个月精神和肉体相依相伴的岁月中,除了几乎每周如胶似漆的疯狂性爱之外,宋还陪同我经历了几次刻骨铭心的非常性爱,让我此后的所有性事都难以超越……
那个周末,我们几乎没有出门,她就只穿着那件大花肚兜,我几乎赤裸着,吃饭,做爱,睡觉!睡醒,吃饭,做爱,再睡觉!床上、沙发上、卫生间、厨房,她做饭时,她整理床铺时,随时随地,提抢上马,只要我想,她必回应!我们就象两匹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的在性爱的大草原上驰骋,迷恋和探究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拥有了对方就拥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