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愿意给你……”
“我们那边农村有一种风俗,女人的乳头和屁股一样,越大就意味着越好生养,所以从小,母亲们就会特意吮吸女娃的乳头,长大了女娃自己洗澡、睡觉里也会揉搓自己的乳头,让它发育得很大!”(这种说法至今没有验证过,可能是曾经沧海的缘故吧,小宋之后便再没碰过其他的东北女人)
我变换了姿势,脱了她的肚兜,含着乳头,搂着她,继续听她说。她是吉林省吉林市的,结婚了,但几年老公跟着叔叔去了澳大利亚做工程,后来弄到了绿卡,她头几年一直在申请移民,说是差什么手续总也批不下来,后来他老公由于赌博欠下了高利贷,被黑社会绑架,是他叔叔拿钱赎回来的,从那个时候起她所挣的每一分钱,都用来还他叔叔的债,为了挣更多的钱,她只身来到了BJ(我终于明白了她当初不舍得扔掉盒饭的原因),现在申请移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而经济的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虽然和老公天各一方许多年,但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我紧紧的搂着她,说道:“宋,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苦,这么难,我不该逼你,你别怪我好吗?我永远不会再逼你了!”“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也很想给你,你给我点时间,好吗?”“嗯!亲爱的,慢慢来,小弟弟都不急呢,小妹妹更不用着急了!”“你真坏!谢谢你!”“我坏了你还谢谢我?”“哎哟……”这次轮到她在我背上拧了一下。我们就样相拥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次没敢含着乳头,怕梦里把它当成鸽子蛋给咬了,但我们抱得很紧很紧,似乎害怕一放手就会失去对方。(说几句题外话,一直就听说东北女人很随便,从小宋起,我对东北女人的印象改观了,她们性格豪爽,敢爱敢恨,直来直去,她们的身体只在两种情况下开放,一是挣钱,你给了钱,她会放开了陪你,绝不扭扭捏捏,但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绝对不动感情;另外一种就是为动心的男人,她能献出一切,肉体和灵魂,甚至养活男人,替男人还那根本就还不清的债)
她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的乳头?”
“哎哟……”我突然加大了力气捏她,她吃不住叫出声来,“你真坏!”
她顺从的转过身,扶着小弟弟坐了下去!终于,我的东北老妹儿,我的小宋打开了她的心结,和我融为一体了,她的阴道是如此的肥润,又是如此的紧致,也许是多年未曾做爱、也许是凤嘴穴的特殊构造,我就觉得像有一张小嘴一个劲的吮吸我的弟弟,一个劲的把它往里吸,往里吸,直到顶到最深处,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为了避免过早的交枪,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凤嘴穴转移到鸽子蛋上来,双手继续玩弄着那对豪乳和乳头,不时的加力揉捏,打乱她的节奏,让她娇呼不已,过了一会,她有些累了,说:“老公,我累了,你来插我吧!”
“嗯!它们为什么这么大,这么可爱?”
“也不是,算正常的吧!我觉得再大就不好看了,所以后来就不再弄它了!”
“那还等什么!快坐上来吧!”我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喜欢它吗?”
“那你含着它睡吧!”
“喔!原来是就样啊!那你的算大的吗?”
我坐起身来,抱着她变换体位,不让小弟弟从阴道里出来,在床上抽插了一会,感觉到我们都要来了,我说:“宋,咱们到床边上去,我要深深的插你的B!”她顺从的抱着我挪到床脚,我站在地上,一下子感觉有了根基(也许是个子不高的原因,面对体型和骨架较大的北方女人,我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不能使尽全力冲刺,站在地上,老汉推车能让我每一下都能插到顶端,所以这也成为了我每次性爱高潮前必用的姿势)
我搂着她,让她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去,这样两只手分别捏着她的大乳头玩弄着,听着她跟我说她的故事。
我说:“小丫头片子,想好了?!同意让百姓点灯了?!”
“我喜欢,我恨不得天天含着它睡觉……”
早晨,隐隐约约觉得小弟弟被什么东西夹着,暖乎乎,湿乎乎的,很舒服,很想尿尿,睁开眼睛,是宋,她在温柔的亲吻着我的小弟弟,见我醒了,脸一下就红了,“我想要了!”她说。“转过来,我要看你的小妹妹!”我命令到。宋很害羞、很乖巧的转过身来,跨坐在我胸口,俯下身继续给我KJ,而我终于看到了传说中名器——凤嘴穴,在没有充血的状态下,小阴唇就象婴儿的小嘴一样突出在大阴唇的外面,很少皱褶,粉中微黑的小颗粒和大乳头的细胞结构一样,鲜嫩而敏感,对了,如果你吃过南方的杨梅,就象杨梅表面的那种细胞结构了。我轻轻的用手抚摸它,前端的小豆豆渐渐突了起来,大小阴唇慢慢充血,逐渐的变得晶莹剔透,粉嘟嘟、胖嘟嘟的,中间流出了晶莹的小水珠,可爱至极,美丽至极(我从来不会把指头插入到让我动心动情了的女人的阴道,因为我害怕指甲会划伤她,害怕指甲里的细菌会感染到她,这一刻她是我的女人,我就要爱护她、对她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