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再重点呐…啊~”曼枝儿揽着贺西洲的脖子,主动凑上了红唇。娇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儿了,还要去同贺西洲亲嘴儿。
对吧……
他是个男人,柳曼枝又是个脸蛋身材一应俱全的女人,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这,又不代表什么。
眼镜,将这荡妇压在地毯上,撕开了旗袍,扶着那雪白的臀瓣儿。拉下了自个儿的裤拉链,就连润滑都没有,直接将那凶狠的火热,刺进了柳曼枝的花穴里。
“大少爷,你快揉揉。再重点嘛~”
“说,是我厉害,还是我叔叔厉害。不对,还有你那个私奔的姘头,到底谁最厉害…”
被大手亵玩的曼枝儿,小穴里挨了操,娇娇地浪啼了一声儿,满面春风地淫笑着。缩着穴儿,提着奶白的屁股,去够贺西洲留在外面的两颗卵蛋。
淫水四溅的曼枝儿,抱住贺西洲的脖子,又是啼叫又是抽泣。穴儿快要被操烂了,魂儿也要飞天了。被贺西洲的恶棍戳中了最最脆弱的一块儿肉儿,这才哭着喊着说“大少爷最厉害了”。话儿刚说完呢,这不中用的女人竟然就泄了身子,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弄的贺西洲也把受不住精关,灌了灼热的进去。
火山般的情欲喷发,泄去了欲火,也带走了贺西洲的睡意。从睡梦中惊醒的他,看着身下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嫌弃地站起身来,将沾了他味道的衣裤和被套,通通都给丢到一边去了。
“不要脸…”贺西洲咬着那红唇,手下忽然发力,沿着旗袍的领口大力一扯,露出了他早就想要看到的胸脯。掏出了一只奶子,卡在衣襟边儿上。敏感的乳头,在贺西洲的手刚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好似上好的羊奶冻,等着被人一口吃下。
柳曼枝果然不负贺西洲的所望,底下的小嘴吃着肉棒,胸前的奶儿也离不开男人。抓着贺西洲的手,就往那奶尖儿上压去。
不知廉耻的骚货,求着他操弄。贺西洲巴不得操烂了她的小穴儿,压下了曼枝儿的两条腿,将那腿儿分得更开,粗暴的欲龙,像是捣药的玉杵一般,要将藏在里面的那朵花儿捣得琼浆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