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窗外忽的响起了枪声。曼枝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西洲一把按在了后座上。“老陈,快走!”
一想到这儿,贺西洲到嘴的拒绝,立马便收了回去。接过曼枝递过来的请柬,“我知道了,明儿你直接让老陈送你过去。”
真是的,怎么又梦见这个女人了…
“这…”管家看了看,面儿上还有些犹豫。
司机老陈赶紧着打转车头,贺西洲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枪支,往着枪声的来处砰砰砰打了几枪。曼枝儿被枪声吓得浑身发抖,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贺西洲按在她脊背上的大手,才渐渐松开。
双眼赤红的贺西洲,冷静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将曼枝儿雪白纤细的胳膊合在一块儿,绑在了床头。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摸。碰到那团儿软绵绵的奶子时,狠狠地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作花下鬼(六)H
待得贺西洲的手术做完了,贺宅的管家留下,打算照顾昏迷的贺西洲。曼枝儿忽的灵光一闪,诶,若是她费心照顾了贺西洲一夜,等明儿个早上起来再叫他看见。病中的人总是格外脆弱,也不怕这冰山似的贺西洲再不动心!
贺西洲掀开被子,将曼枝儿抱到了床上,就像是以往梦中所做的那样儿。左肩的地儿传来了隐隐的疼痛,混着额角抽抽的疼,叫贺西洲的脑子,更为混沌。而在疼痛之中,埋在心底的欲望,却腾升地更为彻底。
贺西洲安慰自己安慰了好几遍,可他见着了他的小三婶儿,还是忍不住心里头发虚。反正他忙得很,能不见就不见,自从上回春梦过后,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曼枝儿的面前了。可有些事情,你起了逃避的心思,反倒是证明你心里头有鬼。
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稀稀拉拉落在窗子上,透过细小的水珠,模糊了远处的霓虹灯。曼枝儿安静地靠在窗子上,纤细的手指在水雾中画着小人儿。
身上有些低烧的贺西洲,睡得并不踏实,鼻尖一直萦绕着淡淡的女儿香,就像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半睡半醒间,贺西洲睁开了眼睛。一转眼,就看见床边儿趴着他的小三婶。淡淡的月光洒下,落在她一头微卷的头上。
“管家,你下去好了,今儿个晚上我来照顾大少爷。”
“三奶奶,贺先生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若是强行掰开他的手,说不定会对他的神经造成影响。您看这…”医生一说了这话儿,曼枝儿就晓得自个儿是走不了了,只好对着医生点点头,逼着自己不要去看医生动手术。
“西洲少爷,你受伤了!”看着贺西洲肩头被鲜血染红的地儿,曼枝儿小声地惊呼,掏出干净的帕子按在伤口上。可受了伤的贺西洲,偏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着伤口,也只是眉头一皱,接过曼枝儿手里的帕子,吩咐老陈赶紧着开车回贺宅。
若不是一进了贺宅,贺西洲便晕厥了过去,曼枝儿还以为这人真是铁打的。曼枝儿撑着贺西洲的身子,同老陈一块儿将他送到了房间里面。曼枝儿虽然是想要接近贺西洲,可她实在是不乐意看那些个血糊糊的场面儿。起了身就想要离开,可谁知道贺西洲这个小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抓着她的小手儿,愣是不肯撒手。
这一日,曼枝儿早早地就等在院子的门口,等到贺西洲下班了,便赶紧着叫住他。“西洲少爷,你明儿个有空吗?”说着,曼枝便将手里头的请柬递了过去。“这是李太太送过来的请柬,说是因为上次红十字会的事儿,特地想要当面感谢你一下。”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曼枝儿晓得这贺大少爷如今就算对她的人不感兴趣,对她这幅身子,可算是有了心思了。毕竟她胸大腰细屁股翘,偏生还张了一张妩媚脸蛋儿,正常男人看了,哪个会不为所动。
留下的曼枝儿,虽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可照顾起贺西洲来,也是丝毫不懈怠。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累得曼枝儿也觉得眼皮儿有些沉重。渐渐地,这头就趴在了床边儿,沉沉睡去。
……
到了第二日,曼枝早早儿地准备好了。穿了一身儿合身的旗袍,赴了李太太的宴。宴会上觥筹交错,贺西洲为了同李成佳谈下合同,也不免喝下了好几杯。等到曼枝儿同他一块儿回贺宅的时候,贺西洲半扶着额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我算是大少爷的长辈,留下来照顾照顾,也是应当的。更何况…”曼枝儿举起被贺西洲紧紧攥着的手,微微一笑,“我的手还被他攥着呢,走也走不脱啊。”
管家看着,也觉得曼枝儿说得有些道理。更何况,贺西洲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算是同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管家一想,便退了下去。
李太太,莫不是那个乐善好施商人李成佳的太太。贺西洲听过李成佳的名头,港城的商人,一手打拼出丰厚的身家。贺西洲正为城中的投资招商头疼着,若是这回见面,能劝得李成佳慷慨解囊,指不定就能缓一缓城中的经济劣势。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去就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