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上了肉的男人消了气,将自己的物件拔了出来。雪融的洞口一时没法合拢,一些混着血丝的白浊体液和春水从花穴缓缓流出,黏在雪融白皙的长腿上,腰窝腿间都挂满了齿痕。沈砚深盯着他,目光转沉,伸出那双拿惯了剑的手堵上花穴,修长的手指悠悠磨入花穴里,像是要将那些白浊全都堵回洞里。
“嗯。”雪融低低的答。
他哪里敢忤逆男人的意。
“呵”男人低笑出声,情事后的音色低沉沙哑,雪融红着眼角,泛着泪花,巴巴的望着他。
这一晚雪融被他温文尔雅的堂兄翻来覆去的肏弄,像极了在搓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初经人事的雪融天真的以为这便完了,哪里想到方才还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男人马上又将自己再次硬挺的肉棒插回了还留着水,张着嘴的小洞里。
”
汁水四溢,腿间一片泥泞,只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他生了羞意,总要强忍,男人发觉了便衔着他的乳珠舔弄。
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求下,堆叠的快感都变得麻木了起来,雪融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忽然感觉男人快速的抽插起来,将他翻过身跪趴着,咬上他细嫩雪白的后颈,在花穴里抽插的肉棒胀大,不多时便感觉有什么泄在了他的花穴深处。
“舍不得么?”又责问般“宝宝都让你流出去了,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没有勾引……以后也不会……都听哥哥的……”雪融断断续续的向男人保证又像是解释。
“没有……我同他不熟识……唔,怎会来往?
雪融迷迷糊糊的想。睡梦里全然忘了自己特殊的身体。
正在埋头耕耘的男人很快便发觉了雪融的异样,在他快要泄出来的时候便被男人堵住了,雪融被情欲折磨得痛苦不堪。
他感觉自己沉沉睡去,又被沈砚深肏醒,末了,男人吃够了也没舍得将自己的孽根抽出温热的花穴。雪融在半梦半醒中似乎听到男人说,他的小穴太紧了得日日肏干,肏得松了以后才好生宝宝。
雪融被男人磨得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夹紧了腿,反而把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倒像是舍不得离去的挽留。
“倘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我便将你肏死在床上。”
沈砚深对他的乖顺撒娇最是受用,眼眸都染了笑意,也不再继续唬他,“好了不罚融融,融融还小,等再过几年,融融一定要给二哥生宝宝。”不容置疑的语气。
雪融的双乳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受此舔咬他只觉自己似要溺死在这欢愉里,前端备受冷落的玉茎竟在没人抚弄的情况下开始发硬。
“……放手……求你了……”
“唔……”
他是男孩子,怎么可能会生宝宝?
沈砚深却趁此要挟,“融融以后还敢同梁硕来往吗?”
东方既白,两人相拥入梦。
“真会讨巧,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小东西。”男人终于放了手,喘息着吮咬少年柔嫩的红唇,吃他的舌,与他密不可分的缠绵。雪融泄了身,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男人摆弄。
“呜,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在罚我了。”雪融委屈的哼哼,把脸蹭进男人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撒娇的猫儿。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学会了无师自通的安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