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得不过去了。
克拉伦斯：“！！！”怎么这个场景这么眼熟！
“嗯？”
“啊？哦。”克拉伦斯木楞楞地坐好，食不知味地往嘴里塞吃的，傻傻的样子看得却雁一笑。
可他心里还是很难受，他知道的，自己不想让却雁看着别的人，但他没有资格去要求她，现在能和她朝夕相处已经够了。
却雁慢慢地说着，看着克拉伦斯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专注，克拉伦斯也温驯而虔诚地看着她，他听到她说：“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所以也许你会想要一个永恒的刻印，上一次的刺青代表着你的叛逃，但这一次的，我希望它能代表永恒。”
与后腰的狼相对的小腹上，被刺上了一只展翅的飞鸟，舒展的羽毛勾连着，蔓延到右腿根和后腰，像一个嚣张而美艳的图腾。
却雁看了眼呆呆地站在原地的克拉伦斯：“愣着干什么，坐下来吃呀！”
她敲敲桌子：“专心。”
然而却雁看到了他，朝他招了招手。
就像他后来的每一个承诺一样，他说，“我能做到。”
于是他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打算等一会儿再过去，至少等那个Alpha走了，他也不用勉强自己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克拉伦斯颤着嗓音答道：“我可以的，主人。”
他火速将所有的吃的塞进肚子，然后飞快追上却雁的脚步。
说完就慢慢悠悠地走了。
“那……那……”那说的是我吗？
克拉伦斯不敢置信地看着却雁，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被温泉水泡坏了脑袋，那个Alpha表白被拒，也不尴尬，将花束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可以推开却雁的信任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了。
克拉伦斯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将手里的盘子放在却雁面前，紧接着就听到却雁说：“很抱歉，如您所见，我已经有伴侣了，而且我不是那种喜欢朝三暮四的人。”
“我永远属于您。”
却雁弯腰亲吻克拉伦斯，问道：“你能做到吗？”
却雁擦擦嘴，道：“好好吃，吃完了到房间里来。”
“就是您说的……您有了伴侣的事情……”
“我想了很久，你曾经背叛了我，将我的信任其如敝屣，”克拉伦斯躺在床上，却雁看着他，轻声道，“但后来我又想，哪里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呢？你背叛了我，但你也完成了你最后许下的承诺，你帮我抓住了杀害我养父母的仇人，你还告诉了我真相。”
“啊，是啊。”却雁若无其事道，仿佛刚才突然隔空表白的人不是她一样。
克拉伦斯回过神来，又放下了手里的餐具：“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最重要的是——你改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