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不喜欢。”
灰暗的记忆仿佛一瞬间被着了色,声音清晰的像是刚刚才发生,鲜明至极。
林飞拽着她的头发调整好角度,大力的操弄她的嘴。他知道她喜欢,在某个夜里,王矜矜一时醉酒,将受虐倾向以及希望成为林飞脚下的奴,这样的想法统统表露了出来。林飞知道,越是粗暴刺激,她越爱。
林飞把门关好,闭了眼享受了一小会,温柔的说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你什么意思?”王矜矜冷冷冰冰。
王矜矜略微有些发情,林飞抓住机会,“你是贱货呀,贱货难道不喜欢被很多很多男人操,等我们结了婚,我们找一百个男人操你好不好?”
王矜矜生怕他会再弄疼自己,慌乱的应着,“嗯嗯。”
她的眉头渐渐舒缓,可是林飞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还是不行吗?就一次。我都已经答应他了……”
“不不不不!”王矜矜吓得把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着急的讲道:“哥哥,你不能这样,我害怕。”
林飞抱着她的头继续狠狠操了两下,在她稍稍动情的时候,林飞忽然把门弄出声音,接着悄声附耳说道:“走廊上有个人正看着你小嘴巴被我干呢,要不要叫他一起玩你呀?”
人性这张表皮一旦撕碎,就是无望的深渊和放纵。
“有些……过头了吧……”王矜矜仰头说道。
“难道你不想两个男人一起干你吗?”
“嗯,我舔。”
王矜矜口交的姿势一顿。
“对啊,你们不是刚结婚吗?你老公说,你们玩了很多年了,但是刚结婚,所以想满足你。”
“那,我不伤害你,但我说什么,你得照做。”
“是不是要插到嗓子眼里啊?”
回来的路上一路无话,入了夜,林飞仍然操着她,她不讲话,也不刻意叫床,但林飞在射了以后紧紧拥着她,他自认为已经对她足够好了,于是终于,提了那个心底的要求。
“贱。”王矜矜跪在床上,奶子任由他把玩着,眼神迷离的答道。
王矜矜躺在床上被子盖着脸,她悄悄露了一点眼睛出来,看着那男人穿衣:“和你老公一起操你,喜欢吗?”
他分明知道她不会深喉,那种感觉太容易呕吐,她受不了,他也不会循序渐进。
多磨合磨合兴许就好了,她想。
“很舒服的,你试一次……”
那男人并不是很高,但很瘦,说不上多舒服,王矜矜很害羞,躲在被子里,最后还是被拖出来操了,并没有持续很久,就结束走了。
“不不不,我不敢。”
“一百个?”王矜矜在发情娇弱的重复着。
王矜矜跪在地上细细的将眼罩戴好,她仰起脸的样子好单纯,嘴角挂着稚嫩的笑,调皮的说道:“我戴好了哟!”
无数画面在王矜矜的脑海里翻过,像是开了快进模式,她闭了眼不敢看也不想看,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是长了脚,拼了命的往王矜矜的耳朵里面跑。
林飞何其聪明,“骚老婆,我们以后结了婚,我喊你骚老婆好不好?”
“嗯……”
“跟我来。”林飞俯身牵起王矜矜脖颈的绳子,拽着她走到大门口,一门之隔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口交,王矜矜跪得小心翼翼,她双手试探性的摸他的裤子,却被他打了一下,“不许用手碰。”
并没有过去很久,季节尚未转换,街上的叶子还是郁郁葱葱,林飞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病床上的王矜矜不由得皱了下眉,顾谨之一抬头刚好察觉,他食指打着圈在她的眉间轻轻按摩,“忘掉吧,矜矜,我在。”
“乖乖舔,不然我喊他了啊。”
“你都已经舒服过了,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吧?”
“嗯,一定要凑够一百个男人操你,你太骚太下贱了。”
王矜矜犹豫了一下。她看着林飞不耐烦的样子,甜甜的仰头笑着说,“也喜欢的。”
哈哈哈哈。这样子吗。王矜矜内心无尽的苍凉。
“喜欢吗,贱货?”
王矜矜点点头,又摇摇头:“老公??”
“好。”王矜矜甜甜的抬头笑着,她戴了眼罩,看不见林飞的表情,只听见温柔的呼吸和温热的手,像爱与欲的融合。
见她不答,他催促道,“你贱不贱?”
“我就知道,你是最契合我的那个骚货了。”
林飞松了手,他闭了眼深深呼吸,像要将这份感觉体验个尽似的。“自己深喉,用力一点。”
“眼罩戴好。”林飞温柔的声音在封闭的漩涡深处传来,王矜矜跟着陷入了更深。
王矜矜假意含到自己最深的样子,假装在用尽全力的深喉了,嗯……林飞满足的仰起头,难道这就是深喉吗?可是感觉并没有特别舒服。
“你发骚的样子我特别喜欢,喜欢到想跟全天下的男人炫耀,我有这么好的一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