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卿忍受着下体不断而强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远,不,打,打算给我一个,呃......说法,是吗?”
段衡无措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雪背。
他不动,她动。
被即将掉落的感觉淹没,江玉卿害怕地摇头,她终于抽出了双手,撑在两侧,想要起身。
“啵”地一声,他终于抽了出来,江玉卿的花径开始了源源不断地倾泻。
段衡没有听见,或者说他很好地伪装成自己没有听见。
睁开眼眸,她的视线冰冷。
“不,不是的,给我点时间,求你,此君,给我点时间,我全都告诉你,好不好?我肮脏的过去,我做过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现在......”
“此君,唤我的名......不要这样叫我,我会疯......”
她的蝴蝶骨高高凸起,好像那里下一秒就会长出一双翅膀。
“唔......唔!!”浑身颤抖,她玉臀紧绷,猛烈地痉挛。
段衡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试探地伸出手,他想揽住她。
再一次潮吹的同时,她冷淡地开口。
她突然感觉无趣极了。
她的语气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开紧紧锁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头顶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宠的看门犬般,丧失一切尊严地请求她的触摸。
“太麻了,子观,太多了......一次就够了......”
他说错了,他才是一条鞍前马后的狗。
她的话语宛如魑魅魍魉,段衡松开她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将她顶高,从她的腋下钻出,向她的嫩乳寻求慰藉。
“哈,哈......”
浑身放松,她轻声重复。
那是一种极度的失望。
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溅射在两人身前,或掉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污浊的液体将她完美的皮肤分割成了许多片残破的琉璃。
他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由松开她的乳头,神经质地四处张望。
重重地一插,连囊袋都已经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
“出去。”
随着一阵长长的“嘘”声,她甚至从他的男根抽离,双脚踩在他大腿,淫水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溅湿了轻透的纱帐。
可是会有主人愿意要一条劣迹斑斑的狗吗?
段衡等她平复了一会儿,重新将灼烫的欲望塞了进去,一言不发地操干了起来。
她趴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翻身。
最后的余震过去,他停留在她的体内,不敢抽出。
一定是错觉对不对,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他更加抬高自己的下身,想借助姿势把自己更好地塞进里面。
“不,不行......哈啊......段衡,你只想逃避吗?唔呃......”花心被捏住,江玉卿的四肢不由自主用力,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他的束缚而只能大敞。
卡拉,卡拉。
腹部的皮肤被撑起,好像快要被剥离。
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脯,滚烫灼热,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此君,对不起,我......”
段衡兴奋地将她搂过,调动全身的肌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此君那么温柔,她不会生自己的气的。
感受到头顶的柔软与温暖,他享受地闭上双眼。
囊袋第一次感受到此君的温暖,跳动着想要更多。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垫脚奴。
“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颤抖,她知道这种疼不止是因为下体的入侵。
艰难地撑起上身,她用尽全力,往旁翻滚。
被周密保护的胞穴失守,她的肚子有一处明显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头部。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江玉卿每次以为自己体内的水分已经快要流干时,都会有水声提醒自己正在不断“小解”。
他的男根因为她的动作挤压,扯动,段衡的欲望被疼痛刺激的更加高涨,但他不敢再动。
江玉卿没有拒绝。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体中。
“出去。”
她越叫喊,段衡越用力,原本揉捏着巨乳的大掌终于后撤,却是为了捆住她退缩的手臂。
江玉卿肚子里的液体已经没有了排出去的位置,只能在他退出的时候汹涌而出。
“此君的小穴好紧......奶子好甜......”
她急喘,失去了力气,重重砸在段衡腰际,又有更多原本聚集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渍被击飞。
双手,双脚,甚至舌头也被段衡含住,江玉卿浑身被固定,宛如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