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宽大的草席垫上,一个浑身射满浓精的女郎被一根十字木棍架高起来。
她不识得路,不知道要走多远,只隐约记得那车舆说,直走有个庄子,过了庄子在走十里路便到了。
女子仰头忘我的淫叫着,身下的小穴与菊穴同时被两个粗壮的男人抽插着。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救你,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色中饿鬼。”他闭上眼睛,嗅着她身上的香汗,凉唇轻轻含着她的耳垂。:“现在懂了吗?嗯?”
霎
她好不容易侥幸得救,绝不会因为这一时的好奇心在把自己葬送在这里。
楚奻本想转身就走…
抱着楚奻便走了,迟程渊咬牙忍受着全身钻心蚀骨的疼痛,两只冰冷的眼球掠过一丝杀意。
“同族?”尉迟汜眼神悠悠地看着他,清隽的面庞逐渐阴沉,随后冷嗤一笑:“你确定是同族人?而不是仇人?”
尉迟汜冷冷地望着小女郎,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知道如果我不救你,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必须赶在落日前入城。
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把女人当做人看,女人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东西——跟待宰的羔羊简直没有什么两样。
尉迟汜自知太过,一脸歉意,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低声道:“抱歉,吓坏你了。”
楚奻停下脚步,悄悄扒开高草——瞳孔?然遽然收缩如针尖。
“呃~真紧。”
她干净,纯白,不谙世事,并不明白里面的肮脏与龌蹉,从昨夜尉迟汜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后,尉迟汜就要将这朵娇花拉入黑暗的深渊,同他一起坠落。
“他们原是鲜卑族人,被柔然攻败后,四处逃亡,被他们抢来的女人除了被奸.淫外,还会被当成食物吃了。”
只不过,楚奻没想到男子亦能发出这样阴柔的吟叫声。
迟程渊伸手撸动那人疲软短小的阴茎。
迟程渊拉着尉迟汜的脚,苦苦哀求道:“子玠,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们是同族啊!”
楚奻活了十四年,她就是一朵被养在温室内的白色娇花,见不得一丝血腥。
“二哥,嗯~你要为小弟报仇啊!”不远处,这熟悉的声音闯入了楚奻的耳中。
另一旁的草丛里,有几具尸体已经腐烂,上面爬满蛆虫,万蚂噬咬,秃鹫啃食。
几名妙玲女郎衣不蔽体,双腿以最大的极致扩张着,每一个人身前都站着三四个矮矿的男子,更为夸张的是他们身后还有许多高矮胖瘦的男子,下身什么都没穿,上下滑动着那丑陋的东西,靠此来缓解。
两根黝黑的肉棒你进我出,林中满是女郎的吟叫声。
———须臾的沉寂,空气中死气缭绕,弥漫着浓厚地血腥味儿。
臀瓣之中的嫣红菊穴被迟程渊插得一张一缩,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楚奻抬首,牙齿哆嗦着发出‘咯咯’的声音,泪水将整张秀丽的小脸打湿,她傻傻的看着尉迟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后,在她们身上或身下留下一滩污液。
大手解开她的腰带,露出雪肤滑腻的香肩,还有那寖血的牙印,手指刚插入屄穴内…身前的楚奻身子一软,昏倒在尉迟汜的怀中。
“小儿——”尉迟汜这时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这个浑身颤栗的小女郎搂入怀中,贴着她冰凉的小脸温柔的低问道:“害怕吗?”
 可怕。
“看见那堆尸体没,完死了便扔,亦或是…吃了~”他的嗓音及轻,在幽静的树林下显得毛骨悚然。
这声音!分明是昨日那群匪贼中的一员。
这一幕令人震惊,令人作呕,楚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眼泪滚滚而下,浑身早已抖得不成样子了。
“嗯哦~好哥哥,啊~啊~”那男子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架那自称二哥的肩上。
被绑住女子几乎全都已经昏死过去,双腿被掐得破皮青肿污秽不堪。
“你若是将我杀了!便会有人告诉你怀中的女人!是你故意将我们放入境内!是你…呃…”
他们爽嚎着,快速耸动着,每一处都不放过,即使她们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但也无妨碍,在他们看来能爽便可。
这朵倍受呵护的小娇花失去了庇护,先是遭到一滩血渍的污浊,再是一阵腥风血雨的洗涤,受伤的岂止是她的枝叶,更是那迎着阳光无忧无虑成长的花心。
他?是救她的那人吗?
“子玠!”迟程渊几乎是爬着过来的,披头散发,一整张烂脸,听到他的声音,尉迟汜微微皱眉,眼疾手快将楚奻洁白的身躯包裹好,抱了起来。
楚奻面颊一红,这…她最是熟悉不过,昨夜那个男子,在她身上不乏鞭挞时也发出同样的声音。
谁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呼——过几日,是他回封沛岩的日子,我们可以在他回去的路上来一波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