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尉迟汜一手掌猛地压住楚奻的后脑迎上自己,一手将她扣在身前。
楚奻惊恐错乱地挣扎起来,白嫩的小手捏成拳头,使劲敲打着尉迟汜坚实硬朗的肩。
他的手很粗糙,很大,带着些许翻白的茧,跟楚奻纤细嫩滑的手形成了对比。
楚奻掀开篷帘,朝他后背行礼,轻唤一声:“郎君。”
“不用。”只听‘咯噔,咯噔’的声音越来越近,随后便看见一匹黑马迎风嘶叫——
鬃毛随风飘扬,四只有力的蹄子踏在地面上,‘咯噔’‘咯噔’的朝着尉迟汜欢快的奔腾而来。
到底是年纪小,经历的不多,举止再怎么端庄,有时也会因一些话,一些事,把那小女儿家娇态显露出来。
‘飞骥’高大雄壮,鬃毛较短,尾毛长厚顺滑、干净,其中有一缕为白色,它的性子急躁,桀骜不驯,尉迟汜能驯服它可是花了不少时间,也不知挨了它不少踢。
“末将告退。”姚泽行礼便退下。
尉迟汜吃得够了,才离开那张赤嫩欲滴的唇,唇齿间退出,牵出一道透亮的细丝银丝。
尉迟汜做事的态度端正,一丝不苟,最不喜欢在授课时,有人分散注意力,不论是他的将士,还是身前的小东西。
楚奻松开一口气。
随后,尉迟汜慢条斯理的潜进那两瓣柔软的唇缝,微凉的大舌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卷起滑软的小舌,将它带进自己的口中缠绕,轻轻舔舐,开始吸允,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尉迟汜出了帐篷,姚泽便上前揖礼道:“主将,将士们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
尉迟汜摸了摸它的头,‘飞骥’甩了甩毛发,鼻中‘咈哧’一声,亲昵的蹭了蹭尉迟汜的手。
尉迟汜靠近她的小脸,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垂边低沉道:“双手各持一缰,左右手握缰要保持同等长度。”
真甜。
楚奻瞳仁猛地缩紧,本就紧张的身体更是轻颤起来,鼻翼微喘,小巧的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
母亲严谨,从小让她恪守闺秀礼仪,再上她身子不好,更是将她看得紧,许多事事,只要母亲不愿,她便不会僭越,骑马这种事或许是她有生之年做过最疯狂的事。
只见她白皙的面颊是越发的滚烫,潮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嗯。”
“驾。”尉迟汜拉紧缰绳,轻夹马腹部。
想了一套说辞,不料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却让楚奻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唔.”怎么可以,他怎么又把那物伸进来。
“坐好!”尉迟汜一把拍在楚奻的小臀上,楚奻咬唇,苍白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发出细小的声音,结巴道:“我…我害怕…”
尉迟汜突然伸手穿入她的细腰侧,将她扶正:“身体要保持平衡、协调,要端坐在马背上,右脚放入马镫,双手要握起缰绳。”
“害羞了?嗯?”尉迟汜轻笑,捏着楚奻的下颌,侧首后,浅浅低头覆在她的软唇上。
他实在靠得太近,炙热清冽的鼻息喷洒在楚奻颈项上,弄得楚奻又痒又不舒服,她缩了缩脖子,尉迟汜却不悦地皱了皱眉:“可都明否?”
“需要末将陪同吗?”
‘飞骥’前蹄抬起在放下的时候,楚奻心头一紧,半弓着腰,夹紧‘飞骥’的腹部,双手急忙揪着‘飞骥’的鬃毛尾。
这匹是尉迟汜的战马‘飞骥’,从尉迟汜十三岁时便一直跟着他镇守边疆,尉迟汜立下的赫赫战功也有它一份。
“某些小东西不听话,先让她吃些苦,在一并收拾了。”蜷着食指吹了一声,像是在召唤什么。
柔滑湿润黏腻的感觉令人心脏忍不住战栗,软弱的力量不敌他强劲的力道,只能忍着他的侵略,浓烈而狂野的气息,渐渐主宰了她的呼吸。
 骑马
尉迟汜并未回话,冷着一张脸,兀自撩开衣袍左脚踩纫镫,左手拉缰绳,翻身上马,随后半侧弯腰揽过楚奻的细腰将她带上背,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楚奻迟疑中,还是伸手去拿过,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将她的手握在他的掌中,楚奻的表情骤然僵住,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牢牢握紧。
尉迟汜好笑的摇了摇头,又道:“还有,千万不要整只脚伸进马镫,不然一旦出现拖镫,会发生危险…”
‘飞骥’很不舒服,一直扭着头,发出嗤,嗤的声音。
整个过程中,楚奻都是闭着眼的,冷风从她耳畔拂过,直到上马后,才缓缓睁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
楚奻找不到支撑点,身体是歪斜着,好像‘飞骥’再走一会她就要掉下去了。
若是他的将士,只怕现已是军法侍候,可惜…尉迟汜惩罚似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不可三心二意。”
说着,手摊开,示意楚奻从他手中拿过缰绳,尉迟汜这副模样就好似一个拿着糖果子去诱哄一个懵懂的小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