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奻会发热,都是因为他,尉迟汜没想过楚奻身体会如此虚弱,当时他泄完后见楚奻浑身汗涔涔的便想着用自己平时冲凉的水为她清洗身子,这才害得她高热不退。
本来尉迟汜也想让楚奻跟着他们吃野味,可他又想了想,野味是硬食,他们吃惯了到是无所谓,只是这身娇肉贵的小儿生了病,肠胃必然不好,这才让火头军早早地开始熬制。
一入帐内,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无声宣告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尉迟汜脱了长衫挂在木架上,正准备好好搂着那香诱的身子时,却发现她全身滚烫得不行。
军医正想跪伏行礼,却被尉迟汜阻道:“彭医无需行礼,过来瞧瞧她。”
这是尉迟汜特意吩咐火头军熬制的,尉迟汜虽是个粗人,但也不得不说,这一次他考虑得很周到。
“不不不是,此女先天不足,身子虚弱,行房时,主将切勿操之过急,这是‘玉凉膏’,涂于…涂于…”彭医蓦地老脸一红,哎哟,羞死人了。
犹豫了片刻, 楚奻还是颤着小手去把粥接了过来。
楚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她仍呆呆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眸光黯淡涣散,泪水从眼尾一滴滴滑落。
“呵…”他的指尖一顿:“有劳彭医。”
尉迟汜心软得一塌糊涂,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若是在气恼我,得吃了才有力气。”
…
一回来,便看见床榻上那盖着薄絮的小身影,这片刻的安宁是他从未拥有过的。
尉迟汜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药膏抹在她的外部,匆匆拉过被絮给她盖好。
“是。”
…
浑身酸胀,下体撕裂般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楚奻抿了抿唇,浅垂着眼睑,没有回与他话,也没有接。
碗中的粥里面是加了剁碎的猪肉,色泽诱人,虽闻不到味儿,但口感应该不错的。
即使早已饿得饥肠辘辘,楚奻也不会狼吞虎咽,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子粥,微微张开一张淡赤的小嘴,把粥抿入口中细嚼慢咽。
“主将——”彭医唤了一声,却又欲言又止。
她突然的出现,就像一缕柔和的阳光,在他漂泊、孤独、黑暗的世界里,直直撞进他的心里,击退心中积深已久的、阴霾。
“本将知晓,你且退下吧!”尉迟汜拿过‘玉凉膏’,对着彭医挥了挥手。
尉迟汜点了点头,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手指在楚奻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女郎的眼尾濡湿,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口中还低喃地唤着‘母亲’。
尉迟汜就这样盯着楚奻看了良久,才去给她上药,他掰开楚奻的两条腿,定眼一看,可怜的两片嫩肉被磨得通红,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清理干净的浓精。
“传军医!”
彭医恭敬地走向床榻边,正坐下来后,他才打开医箱,拿出暗格里的小枕,整个过程他都目不斜视。
姚泽将药送过来后,尉迟汜慢慢喂给她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彭医轻轻的搭在脉搏上,眉头深思,片刻后,才从席垫上站了起来,半俯身行礼道:“主将,女郎君只是感染了风寒,在下先开一剂药,压制起热,明日在下再将其余的药一并送过来。”
随后马上起身回到自己的帐内。
楚奻慢慢支起身来,泪珠浸湿了长睫,一副恹恹的模样,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许多,一双杏眸仿若蒙上一层烟煴的悲戚。
尉迟汜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挥动着笔杆,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荤粥似剩些余温,看样是给楚奻准备的。
尉迟汜见她坐了起来,这才放下手中软毫,将早已冷却好的荤粥端起,走到床头前。
“可是她的身子还有其它地方不好?”
“醒了?”
 生病
倏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静谧的帐篷内响起。
翌日。
他说得对,没有力气怎么回家。
站在这个视角,尉迟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线条柔和的侧脸,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凭添几分恬静和温顺。
彭医提起医箱,拔腿就跑(??Д`)。
这淫糜的一幕看得尉迟汜血脉喷张,下腹燥热,可她细小难受的呻吟声,正在告诉他,她生病了,承受不住他第二次的凶猛。
她吃得秀气,看着就赏心悦目,尉迟汜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烫,
“来,尝尝看。”他将手中的粥递给楚奻。
母亲?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是怎样,但今后起,我会让你的身边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子时时,尉迟汜还未将军中事物处理好,但想起自己帐中的娇软美人,心头就一阵荡漾,嘴角还不自觉的上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