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尉迟汜缓缓抽出一点,在慢慢的送进去,温软的肉屄内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细细收缩着。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上半截身子瘫软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下体被撑得好胀。
他揉捏着她的椒乳,吻咬她的肩膀,颈部和背部,一处不放过,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抽出的肉棒上不难看出已沾染上了丝丝的血液,这是一个雏女成为一个女人的象征。
结实健硕的腰腹下有着茂密的体毛,他开始挺动有力的腰身,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他猛地掐紧她的细腰,将她翻了过来,跪在床榻上,赤红着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体一点一点地没入她那一张红嫩的穴口里去,抽出来时还带着晶莹粘稠的液体。
穴屄含着硕大的肉棒,吞着吐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小儿,你真甜。”尉迟汜退出她的唇舌间时,唾液还顺着楚奻的唇角微微渗出。
每每都是撞击最深处,让它们密不可分的结合到一起,两片嫩红的媚肉被抽插得一翻一合。
尉迟汜伸手拉过楚奻的小手,将她软得似一滩水的身子拉了起来,一手向下倾斜环在她的胸脯上,一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儿,将她的玉腿抬起,搭在自己的手肘上。
楚奻性情温良,家中姐妹颇多,鸡毛蒜皮的事不少,但她却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丢了自己的仪态,从小保持自己温和又含蓄的本性。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不仅不会得到任何一个男人的怜爱,反而容易让一个正在勃起的男人更加膨胀。
她回首,一张白净的小脸水渍盈盈,美眸含泪的看着他,伸手想要推开连在自己下体的地方。
顺着小女郎初次的象征,坚硬地肉棒在她身体里来去自如,那穴屄内就如一张张柔软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全部,给予他无边的快感和刺激,让他不禁沉声低吟。
尉迟汜上下滚动着喉结只觉一阵干燥,身下的尺寸又胀大几分,真是个活脱脱的小妖精,媚与纯得不自知,
楚奻细腻的后背紧靠在尉迟汜温暖的胸口上,随后他又在她耳边咬牙低语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压着你在我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她绝望的望着白色的帐顶,湿润的长睫轻颤着。
此时此刻楚奻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还没见到外祖母,所以她咬牙忍受着屈辱,她想活下去。
疼,好疼,母亲,阿奻好疼。
想要活着见到外祖母,见到她的家人……
她的举动,活像一只被恶狼追赶而受伤的幼兽,弱小不堪,逃出狼口后,不得不找个让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蜷缩自己的身体,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二人皆是跪姿,尉迟汜精悍的两条腿跪在床榻上做支撑,楚奻却是单跪着,她整个人都是软塌塌的,只能随他摆弄。
这是她第一次像一个疯子一样,不顾仪态的去骂一个不知恬耻的男人。
见她哭得不成样,尉迟汜有些心疼,抽插地动作便慢了下来。
“唔…呜呜。”任随泪水洒落,自知无力反抗,她只得乖乖认命,这样是不是比被一群恶臭的男子碰好多了。
他低声道:“我会让你快乐的。”
“嗯~嗯~唔~”楚奻摇头,满面泪渍,浑身是汗,犹如刚
“你混蛋,你无耻,你和那些人一样,都是畜牲。”楚奻涰泣着,对他破口大骂,毫无疑问,楚奻是怒的。
“唔…不…不要再进…”只见她本就白皙的脸色是越发惨白,额头瞬间渗出颗颗细密的汗水,想开口,却被尉迟汜的唇牢牢封住,她只能紧蹙着眉从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吟。
这么痛又怎么会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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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小,承受不住他猛烈,蛮力的挞伐,不想,却带给楚奻凌迟处刑的错觉。
喉间软糯的哭诉丝毫没能博得,兽欲满满的野兽一丝同情,反而越发激起了他内心深处那暴戾的野性。
却是将那根腰带,紧紧勒住自己的嘴。
尉迟汜双眸一暗,阴笑一声,直起身来,抽出自己的腰带,楚奻一脸震惊,以为他要勒死自己:“你要做…唔!”
楚奻个儿小,这个姿势可以让尉迟汜直躯而入,抽插得更深,肉棒狰狞又威武,每一下都顶得楚奻小腹隐隐作痛。
尉迟汜的大舌在她的口腔中席卷着她稚嫩的香甜,带着她的小舌与之交缠,嘴唇时而前噘,时而后缩,发出一些‘啧啧啧’的吸允声。
“好疼——求你,放过我。”她感到下体内就像被硬生生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粗铁,是钻心刺骨的痛。
小小的穴儿被壮硕的巨龙来回抽插。
她的泪水涕泗滂沱,从被强迫进入时,就未停过。
窄小的穴屄完全容纳不下他的粗大,尉迟汜也是第一次,自然也不懂得给楚奻做扩张,他一味的强行进入时,他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