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极为好心地替她把这华丽的襦裙给换了。
半晌,他才翻身下马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抱了起来带上马背,大声吩咐道:“回营。”
他伸出食指,浅浅地往穴屄里探去,又热又紧,又软又滑,若是换上自己的肉柱一定会被绞得很爽。
他停下替楚奻换衣的动作,将楚奻的皓腕握住,粗糙的大手覆在她细嫩的小手背上,带着她一起掌握住自己的蟒身,上下开始缓慢滑动。
暖风和煦吹拂过,树木枝叶随风摇动,传来阵阵燥气。
“是!”一队大军声势如洪,再次前行。
只待药凉才用竹片刮起碗中的药,敷在她的小脸上。
褪到一半时,尉迟汜便已受不了了,他额头一片细汗,眸中满是熊熊欲火,咬得牙槽‘咯吱’作响,可见他忍得有多难受。
尉迟汜将楚奻带回自己的帐内,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凝视着她的睡颜。
时间久了,身下的巨龙仍胀热得厉害,丝毫没有想泄的意思,可见这双柔软的小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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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奻受了惊吓,整个人虚弱又憔悴,她浅浅的合上眼睑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中沉睡过去。
为首那男子取下硬弓,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箭搭在箭台上,扣弦,手臂使力一拉,只听‘嘣’的一声,利箭蓦然弹射飞出。
尉迟汜看得呼吸越来越沉,绝美的面容上扬起几分嗜血的笑意,他俯身一口咬在楚奻的肩上。
‘咻。’锋利的箭矢携着一股冷冽的劲风,直直射穿独眼的脑袋。
尉迟汜低头看她温和姣好的面容,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见状,其他恶匪手里纷纷提着刀本,想替自己的兄弟报仇,可转眼,他们早已吓得落荒而逃。
楚奻不知发生了何事,直到那浓厚的血腥扑鼻而来,她才缓缓睁开眼眸,哀怜的眸中闪烁着泪光,僵硬的四肢慢慢松软下——得救了。
好美——
独眼心急火燎地便要覆上垂涎已久的娇躯时…
他直接忽视掉她脸上的伤,粗砺的指腹轻拭而过她的五官。
尉迟汜本想放过她,奈何心思带着浓浓的爱欲,想收回来都难。
她脸上的红肿还未消下,尉迟汜只得给她上药,他来到长案几前,拉开木匣,拨开衣袍正坐软垫上,从木匣里取出一瓶药粉,将其倒入陶碗里,在提起风炉上的壶,把热水少量加入药粉中搅拌稀释。
男子抖动马缰,轻叱一声——
平坦的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粉嫩的阴户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一条紧闭地蜜缝就这样羞答答呈现在尉迟汜灼热的眼神中。
真小,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予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把这娇弱无依的小人儿紧紧搂入怀中,好好疼爱上她一番。
这是他尉迟汜相中的女人,二人虽未行礼,可骨子里,尉迟汜认定的,就是他的,他是想肏她,奈何她不省人事,这样肏起来又有和意义?
瓷玉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绯红,芊腰不盈一握,乳儿饱满坚挺,暗暗的乳晕范围不大,那颗乳珠小巧而淡红,带着她这张清纯的小脸,无疑不是对每个男人最大的诱惑。
‘嘶’的一声,那条间裙直接被他撕成两半。
他闭上眼,感受着她滑腻柔软的小手紧紧包裹着他的硬硕。
他用指尖描摹着那美妙之处,不禁发出惊讶又舒坦的喘息。
独眼瞳孔一瞬缩,肥胖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那根臭恶还立着。
尉迟汜自知自己并非重欲之人,可小女郎却在视觉上带给他强烈的冲击。
他来到楚奻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一双清冷的眸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命运的齿轮突兀拐弯,让两人不期而遇。当这个骑着高头大马,长相俊美的男子为她从悠长地小径上走来时,她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
这个生嫩的小女郎,以后是他的了,他会慢慢教导她,她的一切将由他一手开发。
一阵强烈沸腾的马蹄声响起。
 强迫h
…
可巨兽不管,得不到释泄,肉柱一圈都是青筋,胀得疼痛,像要爆裂开来。
小脸上的泪痕未干,柳眉微微蹙着,梦中似乎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才让她感到不安。
此刻他的眼中满是贪婪之色。
尉迟汜深深吐纳一口浊气。
今晨还崭新的襦裙只剩丝丝缕缕挂在身上,白嫩的肉体若隐若现,头发乱糟糟的,丝履也丢了一只,昔日养尊处优的女郎君变得狼狈不堪,甚至像一个疯婆子。
亵衣被他掀了上去,把一团浑圆的香乳握在掌中把玩。
美得想狠狠的占有你的全部,美得想用自己的粗大操翻你这一张勾人的肉穴,让你在我身下放浪的哭泣着。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