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高兴了,让带着病气的小脸儿也明媚不少。
那独眼咽了一口唾液,想将楚奻的亵衣一并给扯下来,楚奻那里肯让她得逞,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一屁股就坐在楚奻的双膝上,两手粗鲁地撕了楚奻的襦衣,白皙圆润的肩头,绯红的亵衣被胸前鼓硕的玉团撑得高高的,见状,一旁的恶匪们激动得发出‘呜呜呜’的兴致声。
江姬瞧她娇憨的模样,宠溺的摇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
随后又叹上了气,单肘撑在小几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额角。
“母亲,巷口风大,您快快回吧!”楚奻掀开帏子,美眸以蓄满泪水,夹着细小的哭腔,对着江姬不舍道:“女儿到了外祖母家,定第一时间给您回信的。”
楚奻背脊坐得端正,双手原不安的搅弄指尖,谁道母亲有意让她去中洲,女郎眉眼弯弯,小脸立刻浮出一丝喜色。
抄手游廊上,江姬同楚奻一块走着,她心中满是担忧,斟酌良久才问道:“此去一人,可害怕?”
楚奻泪流满面,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油然而生,她蜷缩着瘦小的身子被这几个高大彪悍的恶匪逼得一退再退。
“老子受不了了,老子先来。”说罢,独眼一把抓住楚奻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女儿省得。”
光是听着她嘤嘤啼啼的哭声,这筋骨都软了,身下更是胀得不行,这要是插进去一定很销魂。
翌日一早,侍女们便将女郎寻常用品都搬上了马车。
那车舆说,再过三个时辰,城门便关上了,只得赶小路提前入城快些。
那舆夫已在一旁等候多时,见雇主来了,便急忙拿出脚凳摆好,恭敬地垂首又在一旁候着。
今日她身着月白色上襦,一条妃色与杏红的间裙,领,袖上绣着几条金丝锦鲤,挽了灵蛇蔽髻,后坠一支梨花步摇簪,金链末端长及越耳,坠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玉细珠,走起路来,随着步履的颤动,摇曳,让一张略施粉黛的脸颊带着几分温和娇俏,美而不艳。
舒家母也算权贵之家,若她要强行带走楚奻,他们也无可奈何。
樊妪搀扶着江姬语重心长道:“女郎长大了,从前一直住在内院,哪儿也没去过,如今就当去看看外面儿也好。”
女郎儿很是乖巧,见江姬面色不太舒坦,便盈盈起身,替她揉捏着双肩以缓解疲累。
谁知,遇见了这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匪,他们把车舆和护卫一群人都给杀了,年老的媪妪在保护她逃跑的时候也被杀了。
“女儿可以照顾自己的,樊媪也可随女儿一起去。”楚奻一字一顿和婉的说着。
…
“去吧!”江姬说着,让随行的媪妪搀扶楚奻上了马舆。
弱,去往中洲的路程又颠簸崎岖,若是没个人老成的媪妪相陪,她说什么也不放心。!
“走
恶匪们不急不慢的走向楚奻,视线垂涎地从她精致的脸颊到鼓囊的胸脯,再到堪堪一折的腰肢。
独眼火冒三丈,抓起楚奻的头发,一巴掌就甩在她的脸上。
楚奻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种腌臜之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好,母亲等你。”江姬笑着含泪送离,见走得远了,便掩面哭了起来。
楚奻的嘴角瞬间流出一股鲜血。
“啧啧啧…”他们发出感叹,美人儿他们见多了,却从未见过如此面容清丽,体姿却诱人的小美人儿啊!
“也是。”回望那一抹黑色焦点,或许江姬自己也从未想过,此番一去,她的命运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姬拍了拍她的手,嘱咐道:“待这边安顿好了,母亲便去接你回来,再有便是多陪陪你外祖母。”将她送在马舆旁。
左思右虑,江姬最后还是点头同意让楚奻去中洲,就当避避风头,等及笄在把她接回来便是。
正是秋意深浓,前往中洲的道路上布满了枯黄的落叶,落叶在风中舞动着四处零散。
恶匪下手狠,力道也大,清秀的小脸以肉眼的速度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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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得娇小,五官又柔和,肤如白雪,只是眉宇间稍带稚嫩,虽未没长开,却也不难看出,日后长开定也同江姬般,是个娇媚的美人坯子。
突兀静谧的树林中,一声尖叫响破天际,伴随着几名男儿郎接连起哄的淫笑声。
若让女儿一人前去她肯定不放心,可若让继续她呆在家里,又避免不了舒家母对她的那份心思。
谁知女郎微微含笑,摇了摇头:“不怕。”
“哥儿几个可是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他们笑得张扬,声如洪钟,那笑布在他们宽大的脸上,就好似一只丑陋恶怪。
独眼也是被打得一懵,随后怒吼:“你他娘的!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