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侧过头,望着墙壁上那些历任元首的头像,忽然叹道:“我一直觉得,只要我按照前任元首的政策,把一切保持原样就会天下平安,可惜,世事无常,那些自由党就像没了记性一样,还是要搞事,搞来搞去最后还是搞自己,搞人民。”
元首两手搭在腿上,自然优雅地端起茶杯,轻啜,又放下,完全看不出她刚喝了茶。
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会后,元首把他和几个部长请到了里间的办公室。
元首点头,她昨天还审阅了生物部的研究报道,这是由国家生物部投资的开发病毒项目,邀请几位学校生物教员来一起参加研究测试……
“很好。”
洛格这才感觉如释重负,好像等行刑等了半天,绳子才在脖子上勒紧。
在世界的另一头,尚恩正在醒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了个那么淫荡的梦,梦里,他拉着卢琳跳舞,跳了个四三拍还有四四拍,总之,旋转又狂野。
“哦?有这事?”洛格注意到元首表情并不吃惊。
然而,当洛格真的站在元首办公室时,元首却亲切地跟大家微笑道:“请坐,部长们,没备什么好茶,还请随意。”
“你是部长,你当然会有机会,但天数怎样,我们谁也预测不准,有时我们就是碰运气,” 元首又转向另一个生物部的部长问:“你那个项目搞得怎么样?”
洛格忽然就觉得自己丧失了承受这一切的力量,呼吸急促,眼睛湿润,好像随时就要跪倒在元首的面前,亲吻她的脚趾,恳请她的原谅。
洛格感觉自己心肠百转地越发坚硬起来,好像又充上了电,觉得自己可以随时为国捐躯。
“太好了,各位部长,咱们要打,就打个全面,生物战,人心战,软战,硬战,缺一不可。”
元首接着转向杜如松这边问:“你这边有什么发现?”
“元首……仙山口战役是我指挥不力,是我有罪……”洛格忍不住先开口。
“我相信大家的能力,瓜娲国的国家和人民就拜托各位了!”
“所以,下一步,你知道怎么做。”
随即,他盯着那扇通往元首办公室的门,产生了奇思妙想——当他走进去,门在身后关上。他立正,行军礼,一动不动等待元首发话,而这个娇小优雅的老太会反手扇他一巴掌,当着其他几个部长面训骂他,他的脸颊会火辣辣的疼,逐渐热肿,但他心里却轻松了,甚至可以欣赏起老太太的银色耳钉,勾着一卷细发,在阳光里照得金软软,是贴在脸上的温暖。
说罢,他看一眼旁边的洛格,洛格眉心微动,接过话说:“是,到时趁乱我会带领部队趁虚先攻西区。”
接着,他们的身体就叠在一起,他抱着她,滚呀滚,然后,他觉得自己体内燃起热浪,把卢琳强压在身下,那蓬勃一物胀得老大,黏腻,潮湿,那东西在滴水!
因新晋安全部部长,又出师不利,他只能在元首大会上主动领罚。
“不错,他们当然不甘心自己打下的天下就这么让给了新派,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做个顺水人情拉拢诏安,他们自然态度暧昧……我在里面安插的几个眼线,很会内中挑唆,你投我掷,这局也就破了,交通再一掐,贸易也断了,没了贸易也就没了支援,自由党还怎么打?”
没完,他还在翻滚,滚到一个地方爬起来,四处有更多女体,每一个都只袒露下体不露脸,上身遮盖,长腿翘起,牝户外露,那东西,
杜如松看起来很随意,但回答倒是头头是道:“自由党保守派选举失利,在西区不是很得人心,其次,大量东区人移民西区,增加了西区负担不说,当选的新派主席更是个靠嘴皮子上去的,新政把年轻人们弄得荒淫颓废,斗志全无,那些普通老百姓又敢怒不敢言。”
 转折
没想,元首却没做太多批评,还表扬了他斩杀了自由党军队一个领头人物,这让洛格略觉不安。
他忍不住耸动,摩挲,挺入,拼命捅进一处窄小洞口,温热的膣腔,层层软肉包裹,唔,他奋力游挺,陷埋够深,挺腰又拔,反复中,快感震荡,他觉得整个人飘到空中,没了,散了,他被碎成一片片,洒下来。
元首起身向部长们行屈膝礼,各位也齐刷刷地回了个军礼。
生物部长郑重点头
洛格立即表忠心:“元首,请给我机会,我一定同叛党奋战到底。”
自仙山口一役的失利,洛格一直总结经验教训,想来想去,还是怪自己太年轻,犯了冒进的错误。
“一切顺利,元首,我们基本做过测试,可以投入实验。”
杜如松笑:“元首,这个简单,保守派领袖魏德早就向我们暗递眼神了。”
膝盖一软,他坐在了她对面。
元首马上抬手制止他:“洛格部长,罪不在你,罪在我们,确切来说,是我。”
元首点头,“不敢言还是怒得不够,人要动,局才破,局破了,咱们才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