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不了她脖子上的红痕，脆弱的恐怕这链子会弄断它，于是他把项链放她掌心。
"为什么她可以去？"
符茗函没听清。"嗯？"
那天他说，"答应我，以后这种地方别去了。"
"你会打我吗？"她问。
"别用嘴了好不好？"
宁茶点点头，脑袋埋进他的颈脖。"好。"
茗函看着她脚背上，肩膀上的白色粉末，掺杂着手掌的印记，还有花了的唇妆。手掌攥的紧了几分。
他那天醉酒欺负了她，所以酒醒后他为了赔罪，给她送了一颗钻石项链。
可其实不是的。
副驾驶的女人像是想到了一些东西，她轻微颤抖了一下，而后看了一眼他冷硬的侧脸。
草我也行，能不能别让我用嘴了。
"我没有喊你啊，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符茗函也想到了那天，混乱肮脏的地方不应该出现她这样的雪莲，所以他生气。
"还有你的消息，我会回的。"
宁茶点点头，先认错。"我错了。"
"不是答应我了？这样的地方不会再去？"
"以后你的电话，我不会挂的。"
"不会。"
宁茶手掌伸向窗外，知道晚上她会很惨，于是她小小声问。
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