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她头发上，沾得到处都是。
“做什么！”他出来，一把推开老人。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先是舔了舔马眼，再一点点将棒子含进去。
 二 永昼(2)
他也不在乎什么尊老爱幼。他混账惯了。不然，也不会和寡妇在床上翻云覆雨。
第一次，应该是十几岁的初恋。生涩地像捕兽夹，铁硬，又紧，夹得他像被困的野兽，吼叫出来。除此之外，他再记不得有关于她的事。
她穿衣服时，也丝毫不避讳他。她的腰、腹、胸、大腿，全是他留下的吻痕、指痕。显示出半小时前的战况激烈程度。
最后，她挣开他的怀抱，踉踉跄跄地下床。
下午，他疲惫得很——纵欲过度的下场。他揉着头发去茶馆，人围了一圈，没凑桌。
很久没做梦了。
不知做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几种姿势，一股强烈的射意上涌。他不喜欢戴套，也有责任心，不会射在女人体内，但这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放手，我帮你口。”女人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与之前，忘情地叫床的浑然不似一人。
他呼出一口气，折回屋，重重地倒上床。声音渐渐消了。他沉入梦乡前，还在想她。想她的美好的滋味。她很顺从，也小小地主动。他很多年没试过这样的。
他也不嫌她脏，把她抱在怀里，躺了好半晌。
脑中，仍那股紧窒的，湿热的包裹感。
她眼睛瞪大着，望着脏污的天花板。在角落，布满了蜘蛛网。甚至有一两只蜘蛛，垂吊下来。
他再怎么想帮，也知道，这事儿，管不住的。他再了解不过自己。孬种一个。
老人也怕，不敢再喊叫，恨恨地拽着她上楼。女人既不挣扎，也不试图和他求助。像只破布娃娃。
这女人，前前后后几个样，到底哪个是真？哪个又是作伪？
快射的时候，他也没拔出来。他低吼着，将散发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射入她喉咙。
她衣服还没穿好，又被男人抓回去，扒了个干净。
就算之前射过一次，这回的量也不少。她压根吞不下，一部分从嘴角流出来。
十年过去，旧味重尝。
她在他身前跪下来，双手圈着他的分身。
她弯下腰，形状姣好的胸下垂，像两滴水珠，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地穿起来。男人一直斜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冷淡地看他一眼，又扫了眼那根粗长的，长得不甚好看的东西。那一瞬，他觉得有股寒意，从背后爬上来。
那男人仅有三十多，老得却像有四五十。也不知道，那女人和他上床时，什么感受。爽不爽？想也是知道，比不过他的。她都浪成那样了。
“继续。”他双眼发红，尽是情欲之色。
他下意识看了眼裁缝店。门口一地没清理掉的碎线头，卷闸门却没拉
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积攒了多日的子孙，足足射了一分钟有余才射干净。
女人冷静地说：“不能再做了，我要回家了。”
没过多久，他又听见那种，大喊大叫，像是要将肺腑、心头血都喊出来的，尖利的声音。如同用铁丝划过黑板，呲呲刺响。
欲仙欲死。
“舔，”他指着自己的肉茎，“舔得我舒服了，我就把钱全给你。”
淫糜不堪。
他梦见了她，梦见她儿子。还梦见她的男人。
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极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怕什么？他可是个男人。在娘们面前怂，算个什么事？
他胡子拉碴，一身赘肉，挥着刀子被警察扣入警车，人还醉得看不清路。再一转头，血流满地。男人瞪大眼睛，缓缓倒下去。
女人的口腔和甬道虽然同样湿热，但完全不是一回事。他这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口服侍，爽得简直将三魂七魄都给丢完了。
女人没什么技巧，时不时地，牙齿磕到他的肉棒，激起他一阵颤抖。
那一千块没白花，他想，也许他初恋就是她，说不定。
他遗憾地撸了撸自己的兄弟。
她刚出门的一瞬，被一个巴掌糊蒙：“贱妇，又让我抓到你乱勾搭男人！”
男人人高马大，再日夜颠倒地纵欲、打牌，不锻炼，也比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强。
天还没亮。楼道黑黢黢的，楼梯棱角都染成黑色。楼道放着杂物垃圾，此时狰狞地像怪兽。
他压着她的脑后，臀上使劲，在她口腔里抽插着。一个没注意，顶到她喉咙深处，逼得她一阵咳嗽。
他粗鲁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往腿下按。
他强忍着，才从她体内拔出棒子，抖着臀，尽数射在她胸上。如此，那里除了晶亮的津液，还沾满了浊白的精液。
男人闭着眼，餍足地躺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