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车要什么座位,谁抢到算谁的。”晚玲告诉他,“你机灵点,找到座位记得占座。”
“瞧把你能耐的。”
检票的铃声响了,众人排着队伍捏着票。
陈太太扭头看铺子,眼里尽是舍不得。“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啥都没看!”
“少爷,没事,我懂,我都懂。”
“我没有吕游能耐,如果他来,他一个人可以把我们所有人的座都占上,你信不?”
“姐,你就放心吧,这种抢座的事包在我身上。”
晚玲走出去几步,眼睛不时往家旁边的小巷子瞄。
明玄的手速快了起来,感觉自己又被她抱了起来,她身上的皂香味叫他停不住手。
“姐,你看啥呢?”
“能不能别提他了。”
她撒了谎,其实她在看吕游的那辆黑色自行车还在不在。果真不在了,那天夜里,她把他的心伤得太狠了吧。他忘了她也好,总归她是不喜欢他的。
“路上来回就要个两三天。”
她的手穿过他的后背,他的双腿,[表哥,你怎么就这么讨厌我呢?]
第二天,周然伺候他起床,明玄侧歪着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因为短裤上的粘腻和床单被套上的那滩渍,谁都知道那是什么。
摸,摸自己那逐渐涨大变硬的部分,
周然替明玄换了干净的内衣裤,床单被套也一并换了。
“姐,这车票上面怎么没写座位啊?”
晚风还想继续说,陈太太拽他袖子,“少说几句,叫我省点心。另外,一会儿火车上占座归占座,可别乱跑。”
“别告诉我妈。”他开了口望向周然。
偷偷套弄起来。
陈记糕点铺上了锁,停业十天。晚玲自己提两个箱子,父母和晚风都是各一个。
陈家做小本生意,火车票买不起一等二等车厢,买的是最差的三等,大多数平民百姓也都是买三等,所以三等车票反而俏了,黄牛猖獗。
都是海参汤的错,都是海参汤的错。他喘着不匀的粗气,乏累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