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一死,DArK内部的平衡被完全打破,DArK不再是他们手中的玩具,而变成了一把杀人杀己的利器。
后来,伊贝尔将有关DArK的事告诉了拉斐尔,阿斯莫德则将
“但是你无法为了他舍弃你手中以淫乱和鲜血浇灌而成的苍蓝权杖,这是他痛苦的根源。”索斯亚一语道破。
如果索斯亚和拉斐尔早有往来,那么有关DArK的来龙去脉——她父亲在她从花岛上回来之后跟她提到的、而她又讲给她的拉尔哥哥的那些事,索斯亚应该也知晓了。
伊贝尔蹲下来,手捂住脸,泣不成声,“我那么爱他,我连命都可以给他,他难道不知道吗?他怎么能背叛我?”
猜测:“也许正在准备出境。”
DArK的出现完全可以说是偶然。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西弗和卡安洛很快开始互相猜忌,即使他们非常清楚如果他们双方在此时决裂,必然会导致DArK分崩离析,给他们的敌人可乘之机。但彼此猜疑的种子已经埋下,结盟危在旦夕。
西弗和卡安洛回过头来看,才惊觉这个组织拥有的旺盛的生命力,其影响力甚至隐隐超于他们手中的“暗火”和“苍蓝之泪”,更不用说其通过暗网组织起的犯罪交易带来的暴利。
“苍蓝之泪”和其他的黑道组织不同,它并不具备太大的攻击性,可能是因为“苍蓝之泪”的人都习惯了舒舒服服挣钱的日子。叁四十年以前,黑森林区“丹莫罗”实力强悍一家独大,在那时,这种温和性反而有利于他们的生存。但当“丹莫罗”式微,各个黑道组织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冒头之际,财富堆山积海却战力低微的“苍蓝之泪”,便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待宰羔羊。
事实上,早在“暗火”逐渐壮大的途中,西弗就曾将哈里特纳入决策层,短暂形成了事实上的“叁权分立”。后来因为“暗火”太过强势,哈里特主动放弃了决策权,仍旧负责跟踪处理反馈情报。
“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这种事!”伊贝尔咬牙切齿。
“是啊,那样他会在孤注一掷的复仇中被你敬爱的父亲打入地狱。”索斯亚打断了她的声音,“伊贝尔,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欺骗你自己吗?我很早以前就提醒过你,他很讨厌这里。”
伊贝尔冷笑了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DArK你吃得下吗?”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索斯亚别有用心地重复了下这句话,“如果他不想跟你在一起?”
“那么,想好了?”索斯亚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西弗和卡安洛同意了这个建议,这才有了他们将DArK作为礼物送给她、索斯亚、阿斯克的一幕。虽然DArK实际上的控制权仍在西弗和卡安洛手中,但在不动摇DArK的根本的前提下,他们可以自由发展使用DArK。
“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帮助,他不可能——”
他的猫因为不太好意思给他听她洗漱的声音而关了会儿麦,索斯亚一边觉得不爽,一边觉得她害羞的样子可爱得过分。
至此时他们才真正重视起DArK,开始思考DArK带来的利益和危险、对他们而言DArK存在的必要性和意义、被神化的“黑暗之王”何去何从、DArK的未来……以及如何将其据为己有。
阿斯莫德的父亲的哈里特也有参与,但他只负责提供情报,而不参与决策。
“别太高看我了,我只是稍微帮了点忙。你很清楚,如果没有他,我能对你们做得了什么?”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我都清楚,没有权力我根本无法保护他。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他受到伤害啊。”伊贝尔深呼吸了几口气,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伙人便是DArK的雏形。
“是你诱导了他!”伊贝尔的声音提高了一下。
同时,DArK绝对混乱、绝对自由的立场又吸引了一批又一批有实力无底线的疯子,网络的飞速发展也给了DArK注入了另一种活力……
DArK的最初定位只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打手”,它本身毫无立场,不讲道理,以绝对混乱、绝对自由为信仰——尽管在它的暴力和残忍之下,究其根本不过是为了维护卡安洛和西弗的利益,但他们伪装得毫无破绽,外人无从察觉。
同时,也是哈里特提出将DArK转交给他们的下一代,一来可以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二来可以将DArK作为对自己孩子的锻炼,叁来他认为这样做可以将他们之间的结盟通过传承继续下去,这对DArK的发展也有助益。
二十多年前,“暗火”没有如今这么强势,同时还是其他组织的眼中钉。在群敌环伺中,“暗火”举步维艰,卡安洛便找上了处境相似而彼此利益不冲突的西弗。他们通过网络匿名组织起了一伙穷凶极恶的人,一方面吸引其他组织的注意,一方面悄无声息地清除异己。
这个时候,卡安洛出现了。
她不联系索斯亚的原因并非是摄于弗勒斯的力量,而是D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