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更喜欢你。”我总不能说可能是和女人做多了。
“唉，真的痿了。”看他坚持的样子，我爬上床坐在娃娃身上解开裤子。
扛着那个不知道多少手的大提琴回家时，连他也好奇的望过来。他问我和谁学的大提琴，我说，教堂的人。
“我不就在这，他还是起不来。”
我抹了几把脸，假装自己不难过，继续看电影。
他枕在我肩膀上说从小就想养狗，小时候他妈不让，后来他老婆不让。我心说所以你把我当狗养了。
“哎，你看他前面这根，又大又粗说明书上写了，加点温水他还能射。开电动能把你干的欲仙欲死。”我微笑着拍拍娃娃的头，就像卖电饭锅的推销员拍电饭锅。
我说耶和华慈悲为怀，在他的地盘养三条狗没什么。
“哦。”我放下手里的遥控器，伸手握住他的脚腕，蹭过去把碍眼的浴袍掀起来，下摆叠在他后背上。
在我的努力下，张宏斌渐渐精神起来，偶尔还赏脸出门和我逛个超市。感染后，他几乎拒绝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怕吸入烟，也怕传染给别人，即便那个几率无限接近于零。要是所有得艾滋的人都像他似的，这病早就灭绝了。
他摆腰的速度很慢，偶尔轻喘几声。
“欲速则不达慢慢来慢慢来。”
“当然你要是想操。”我把娃娃翻面，“屁股又软又翘，洞也很紧致。”我掐掐娃娃的屁股，手指伸进后穴里搅动。
“我不要。”
等我拿着他那个尺寸的套（其实还偷偷给自己买了一盒），想他好久没吃心爱的零食，又抓了几包果冻酸奶薯片。回家时，张宏斌已经冲完澡，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娃娃的姿势都被他掰好了，像罪人似的跪趴在床上。看这架势是要玩后面了。
“别吃遥控器。”
张宏斌洗完，去桌边翻我买的零食，拿着果冻躺回床上。可怜的娃娃被他用过就弃，踹到我这边来了。
我躺在床上画三只狗给他看，他好像有点喜欢狗，问我在哪看见的狗，我说，教堂的狗。
第二天蒙蒙亮，我就感觉不对劲，睡眼惺忪地低头，张宏斌又在给我摸。表情严肃地像看合同书。
“嗯？”
也就两分钟吧，刚刚诱惑我的样子瞬间消失，张宏斌直起身，把阴茎从娃娃屁眼里拔出来，回头看我下面。
利奥给我讲的那些小笑话，全被我剽窃了用来取悦他。他竟然很吃利奥那一套，我都没怎么听懂的笑话也能让他笑的前仰后合。
“嗯”
我没忍住，口干舌燥地从他后面贴上去。他被我搂着腰压在娃娃身上，扭头看我笑，脸有点红。
“这姿势怎么样？”我用下身蹭他。
秉承着无微不至的服务理念，我买了个娃娃。那娃娃做的真不错，亚洲人外形，虽然脸长得挺遗憾，好在皮肤如真人般柔软，甚至做了血管效果。
我换完衣服，继续看电影时，他已经骑在娃娃屁股上了。浴袍下摆到膝盖上，背对着我，重要部位都看不见。
“你脱裤子。”张宏斌去厨房找了副塑料手套戴上。
“你玩吧，反正你做爱像海豚似的。”
我甚至怀疑利奥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目的就是当一个恋爱榜样，那他真是我的天使。
“有套吗？”他问。
他笑着问我教堂怎么还养狗。
张宏斌不屑地翻身背对着我。
张宏斌躺在床的一边，看着他身边的性爱娃娃，表情嫌弃。
“医生和心理医生都看过，治不好。”
他回头错愕地看我。
“没有，干什么？”
“你醒了。”他
他鼓捣半天，发现真的起不来。抬头问我为什么。
“明天早上再试试。”说完就丢下我去清洗了。
“那我去给你买。”我把电影暂停，起身穿衣服，任劳任怨的去给他买套。虽说给情人买套，对方却不是和自己用的感觉怪怪的
张宏斌插了会，回头看我。
“玩娃娃。”
“不行，你还是没硬。”
张宏斌掂量掂量我的囊袋，随后握住软软的阴茎给我做按摩。看他低头做这种事，我感觉心里痒痒的，下面的老弟也隐隐约约有睡醒的感觉。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碟片，他忽然有了兴趣在旁边研究娃娃。
与此同时，原本性欲旺盛的他，现在就像心如止水的修道大师。
他用屁股磨蹭我，还用手摸我大腿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
“说的好像你被海豚操过我玩不了，阳痿。”
“真不要？你再看看。”
我都没意识到自己早就忘了电影，直勾勾地盯着他被浴袍掩盖的屁股。
“”
他没在乎我在身后视奸他的屁股，还把腿分开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