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饭还是抢着吃才香。”陶弘敏笑道：“一个人吃饭最是没滋没味。”
云丹琉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然后瘫倒在程宗扬身上，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程宗扬心下一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六……六百零一……”
“愿赌服输嘛。”陶弘敏长叹一声，“幸好云大小姐没有喝到二十七觥。”
“那不行，我吃饭非拉上你不可。有什么好吃的，你也得给我留一口。”
“不……”
对面的几案上同样摆着几份小菜，程宗扬也不客气，自己盛了碗粥，坐下便抄起筷子，将粥菜一扫而尽。
程宗扬玩笑道：“五少爷家大业大，就别跟我们苦出身抢饭吃了。”
“你看什么看？”陶弘敏没好气地说道：“云大小姐当初从外海回来，停泊的站就是晴州港。当时我正好在港口送人——腿那么长的妞，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第二个！能认不出来吗？”
程宗扬心里咯登一声。
陶弘敏本来还有几分矜持，眼看他吃得香甜，一会儿就是几碗下肚，不由着急起来，一边匆匆忙忙喝着粥，一边道：“给我留点！”
吃力。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支撑不住，云丹琉都硬撑过来。
陶弘敏神秘兮兮地说道：“只要一片，保你如愿以偿。就算是浓醉不醒，照样能春潮涌动。”
忽然他狡黠的一笑，“看程兄的神情，昨晚想必是春风得意吧？”
“别乱说！”既然云丹琉的身份已经暴露，程宗扬赶紧就得撇清，“她只是不放心才跟来，我们昨晚可是什么都没干。”
“泄出来。”
程宗扬长吸了一口气，腰腹用力一挺，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来回研磨几下。
“不……不要……”
“坏……坏蛋……”
程宗扬笑道：“最后一觥也算？”
“得，得，得。就算你们是清白的。”陶弘敏压低声音，“可别说是我教你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试试仙草的叶子……”
云丹琉脸都涨红了，挣扎半晌才如蛟子般叫了声，“哥哥……”
程宗扬握住她的双乳，双手分别捻住她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来回揉捏。
“废话，我总得看看你是个什么章程吧？”陶弘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还真是借钱的……”
婢女抬起眼，与那公子目光一触，脸上顿时浮起两朵红云。那位公子的目光并不淫邪，然而却像是能看透一切一样，自己虽然穿着衣物，却仿佛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整个人都被他看穿看透，再没有一点隐私。
“这是取款的凭据，程兄拿着它，在陶氏任意一家钱庄都可以支取十七万金铢。”
“快叫。”
房门传来几声轻叩，婢女在外面道：“程公子，五少爷请你去喝早茶。”
程宗扬系好衣裳，精神熠熠地打开房门。在他身后，云丹琉整个人都躲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丛乌黑的头发。榻上零乱的被褥和周围散落满地的衣裙，不难猜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昨夜的大醉并没有在陶弘敏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他拿着一只淡青色的瓷盏，正在窗前慢慢品着茶。他面前的几案上放着几样小菜，席下摆着一只小鼎，里面是熬好的白粥，还在微微滚动。粥是清粥，菜是素菜，都不是什么珍肴，却十分滋养人。
昨晚的交合使程宗扬真气愈发凝练而精纯，注意到的细节也，比如眼前的美婢虽然梳洗打扮过，但眉梢眼角残留的余韵显露出她昨晚与人欢好过。陶弘敏一大早就派她过来，既显示出陶弘敏对她的信任，也显示出那小子不怎么怜香惜玉。
“叫哥哥。”
“骗谁啊？”陶弘敏一脸的不信。
不多时，鼎中的白粥便被两人分食一空，两人放下碗筷，相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
程宗扬干笑道：“蒙我的吧？那叶子我尝了，
“看出来了，你也不说破？”
云丹琉身体一阵剧颤，紧锁的阴关顿时大开，她一边低叫，一边哆嗦着扭着屁股，阴精一波波涌了出来。
“我骗你干嘛？”程宗扬瞪大眼睛，用上十二分的演技，“云大小姐都醉成那样了，我们还能干嘛？我们真是清白的！”
程宗扬微微一笑，目光转为内敛，吩咐道：“送一份早餐过来。还有，带一套衣服。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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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弘敏说着取出一张白色的鹿皮，放在案上。鹿皮只有手掌大小，裁剪得十分精细。上面用烧红的细针烙出密密麻麻的花纹，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什么内容，四角各有一枚印鉴，背面还有陶弘敏的亲笔画押。
程宗扬把云丹琉平放在榻上，然后扒开她圆翘的雪臀，对着她的蜜穴耸身而入。云丹琉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从后挺弄。
“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