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代替水珠福泽每一处,替她放松,也有节奏地点动。
她坐在柜子上,乖顺地低头,让他帮自己。
……
她的头发还没吹干,有水珠顺着往下滚落。
后来他没控制住,阮音书趴在他肩头呜呜呜直哭,抽抽搭搭的:“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弄死我……”
她渐渐喘不上气来,身子也开始绵软下坠,被程迟一把捞住。
“浴室里,”程迟从浴室柜子里拿出吹风,走到她身后,“我帮你吹。”
唇瓣分开的时候牵扯出一点点东西,程迟抵着她额头,呼吸声渐沉,却还是不忘叫她:“阮阮?”
房间内热气弥漫,蒸得人体温上升,躁动难安的因子四处扩散。
程迟说:“找不到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对他而言,带着致命的吸引。
头发没吹干,莫名其妙接起了吻。
下一秒,他坐上床,阮音书被放在他身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错的有多么离谱。
……
程迟读懂她的默许,将她抱起,转了个身。
“嗯?”
她没跟他过多纠结,拍拍他柜子:“吹风机呢?在屉子里吗?”
程迟手指陷入她发间,呼吸逐步压下来,千回百转的吻落在她唇间,像在享用一道美味的点心,拉扯反复,轻柔摩挲。
她有点迷离,却知道他是在叫自己,眸定定着失焦,双颊漫着酡红,嘴唇被衬得一抹刺眼的红。
窗外云月缠绕交叠,流云反复游荡,满怀恶意地蹭过月尾,又像落吻一般轻柔抚慰。
他勾住她濡湿温软的舌尖,柑橘味的气息缠绕她每一寸呼吸,带着清晰完满的甜味儿。
她脸红透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情况,又更不敢说什么,只是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她睡衣被卸到肩头,程迟俯首轻噬。
她轻轻颤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