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旧戏重演,这次她没有再缩回去,而是手指颤巍巍地握了握我的龟头。
到眼前的女人整个身体在战栗着,我那匹血脉喷张的烈马一冲,只觉似乎驰骋过一片凸起的缓坡,一道沟壑溢出的蜜汁似乎黏住了她的睡裙,只觉一顿,烈马已冲出那块山包。
我索性将套在身上的睡裙脱了个精光,而后躺下,这个女人今夜属于我,属于我关戎,我没再那么急躁,有意挑逗女人的情愫。我伸出巨掌,一下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又是轻哼一声,我缓缓将手掌往上抚摸,游移,然后抓了她的睡裙扯了扯,女人乖乖地抬起巨臀,梦姐的身体是典型的上身小,下身饱满得有些过火的类型。
我不甘心,提臀收腰,又缓慢又力道十足地抵着她的屁股缝向前送,慢慢感觉那一方沃土,我的龟头传来那道沟壑的起始处微微凹陷的地方——就是这里——滴着蜜汁的蜜穴。
嗯是梦姐的呻吟,我的心如吃了蜜一般,大胆地一挺腰,同时伸出右手,揽住了梦姐的两只大奶,满怀温香,又是轻哼一声,她的手却抓住了我的手腕,没有丝毫让步的可能。
啊梦姐的手松了下来,就是这个呻吟声,让我所有的理性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抓住这个间隙张开手掌缓缓一抓,掌中的肉软乎乎一团,我将自己向外挪了挪,慌乱地将睡裙往上一扯,憋屈的老二如饿虎出笼一般一抖身躯
我抬起下身,然后抓住她的右手,往后往后——放在我那根狰狞的老二上,她惊呼一声,如触电一样将手缩了回去。
我一点一点往上拉她的裙套,指尖却传来一种滑腻腻的触感,双手仔细一揉,一大片,正是我刚才的老二抵住她的蜜穴沾上的,我心里暗暗偷笑,这个女人多久未经男人的进入了?
我缓缓地靠了过去,却有意将我的下身趴在床上,不让那根滚烫如铁杵的老二触碰她分毫,我张开鼻孔,努力让自己的嗅觉细胞好好品味这具成熟的躯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她的后背一层细汗,我吻了上去,虽然贪婪,却轻重有度,她猛然一缩脖子,而后又缓缓放松。我吻她的耳朵,轻轻咬住然后松开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她的睡裙一撅,浓烈女性体香挣脱束缚充斥被窝,她已经放弃了抵抗,身躯僵硬,微微颤抖。
很快,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就躺在了一张床上,算是两个互不相识的男女,女人的身体正值孕育生命的最好时光,浑身散发着育龄女特有的生命力,不是处女的娇羞,也不是半老徐娘的久经沙场,等会他们的性器官将交合,也许将会孕育一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