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会忍不住,你这身体”
梦姐的鼻息慢慢变得急促,当我躺下的时候那根滚烫的老二不偏不倚,挤入了那道令所有男人梦魂牵绕的臀部当中,软乎乎的感觉清晰得让人难以控制。
嗯
女人很听话,没有跟我继续纠结,等她钻入被子,灯却被关掉了,我躺下的那一刻,心脏就将整个床板震得轻微抖动。
我们两人相互客气了一会,最终同意她的意见,她先进入卧室,铺好了地铺之后叫我进去,看到她已经蜷缩在自己的床上。
“关戎关戎”
她小心翼翼地迈过我的脚,而后钻入自己的被窝中,我的心跳震得我自己浑身燥热,不舒服的感觉慢慢占据我的神经,她睡下没多久,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最终才发觉自己发高烧了,呼出来的气体滚烫。
吱马桶内传出激射入水的声音,又急又有力道,我仿佛看到幽暗中浑圆的大屁股下两瓣肥嫩的花苞中间激射出一股清流,我用手一摸自己的老二,黏糊糊的吱吱由急到短促,我心底不由暗骂,这女人尿真多。
我直接粗鲁地贴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触碰的那一刻,她猛然一哆嗦,惊得我的理性差点控制了我,我的小腹贴在她的后腰上,只感觉
梦姐抬头看了看我,我发现她的脸微微泛着红晕,好美——脸部的曲线柔和,双眼透着一丝疲态,懒洋洋地伸了个拦腰,胸前的拉链看着随时都会炸开。她友好地微微一笑:“你到我房间里打地铺吧,没有多余的被子,就一张被单,房里暖和一些,这外头漏风。”
“你到床上去吧。”
满的身体捆了起来,胸前的两团肉憋屈地被锁在拉链后。桌上一大一小两碗鸡蛋面,还有一碗姜汤,一盘煎蛋,总之都是蛋,吃蛋补蛋?我邪恶地意淫。
可我如何能睡?越想越觉得这一辈子再难遇到身体这般勾人的女人,想着那两缕柔软的阴毛,想着那个可爱的米老鼠,想着她的双腿间夹着的很可能是名器——馒头穴。
她只是假期才来这里清除枝杈,其余一概没有告知我。而我,则是关戎,大学刚刚毕业,正为一个私人会所绘画一批秋景油画。
夜色静默,恍惚间已到了十点多,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今晚就借你的家将就一晚吧,有多余的被子吗?我就睡这沙发吧。”
“天快亮了,没事。”
“快上去。”
“关灯吧,我明天我有事情。”这句话给本来心怀希望今夜能一亲芳泽的我泼了一盆冷水,我只能乖乖关了灯,安静躺下。
梦姐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我以为她就要说‘你到床上去睡,我睡地板’,但我却听到了如愿以偿的话语:“重感冒就不好了,快上去”
哈哈哈女人看到我的样子,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花枝烂颤,我赶忙坐在她的对面,笑得差不多之后才对我说道:“先喝了姜汤吧,我没带感冒药。”
背后却一阵阵凉气直袭我的全身,开始感到喉咙干涩,燥热难耐,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床板吱哑一声将我从迷糊当中惊醒,然后是掀开被子向外挪动的声音——夜漆黑如墨,静得落针可闻,我能够听到她平缓而具有节奏的鼻息生,如在耳畔一般。
我没说话,低头喝完姜汤,迅速将碗里的鸡蛋面扫了个精光。一交谈才知道女人叫江梦,她让我喊她梦姐,她的父亲在这个边远的地方承包了上千亩地,种植商业林,却没告诉我其他信息,但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而且是这种行走的雌性激素容器独自住在这里,很难想象,背后的故事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从迷糊中醒过来,微微睁开眼,一张女人的脸颊出现在视野中,透着关心和抱歉的神色,等亮满屋,我无力地问道:“几点了?”
梦姐一声呢喃,将肥大的臀部向前一缩,我却已经被兽欲控制住了,故意对着她的脖子呼出滚热的鼻息,她的呢喃、她紧绷的身躯、她那带着温热的体香,让我的原始欲望势如火山迸发
掀开被子,暖和的体香迎面扑来,我的腿不自觉碰了她的大腿,她只是微微一挪,背过身面墙而去,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却发觉被子很小,那匹烈马就像疯了一般胀得我六神无主,我的理性正慢慢退却,那原始的欲火就如席卷干旱的原野
她有意识地并拢着双腿,将裙摆收到膝盖后,蹲了下来,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鼓囊囊就要贴到我的鼻尖。
“那,那你先上去。”
“你是不是发高烧了?”说完她伸出手,冰凉的手背轻轻靠在我的额头上,“啊天啊,好烫!”梦姐惊惶地爬到床边,女人焐热的体香又侵占我的肺腑。
我的地铺就在她的床前,我微微睁开双眼,可什么也看不着,视野里一片漆黑,一阵幽光亮起,梦姐手拿着手机,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脚,确定位置后躬身迈过我,趿着拖鞋站起身,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幽光中那个深印在我脑海里的曲线再次刺激着我的神经,老二毫无征兆地拔起,门轻轻地打开,我凝神静听,不愿意遗漏任何一丝细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