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盛国那阵她一度有些疯
这一切对赵瑾月而言也很新奇。在上一世的时候她经历过沈晰,可在沈晰面前她始终循规蹈矩,那时觉得床榻上的欢愉于她而言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她克制着压抑着,不曾感受过分毫乐趣。
赵瑾月躺倒床上,屏退宫人,放下床帐。
赵瑾月面红耳赤地躺下身,又往他面前凑凑,手也去摸他的系带:“我也帮你。”
可眼下,她热情似火。
幔帐中同时响起两个人不自在的轻咳。
接着他们对视了好几息,她坐着、他躺着,就那么傻着眼互看。
所幸当她走到床边的时候他还睁着眼,只是在发呆。
他们的孩子都五岁了,但他们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欢愉。
——虽然这赤诚相见也没“见”到多少,千百年后在网文上不让描写的部分基本都盖在被子里,但肌肤紧紧相贴带来的感触还是令燥热感迅速升腾了起来。
她从不曾对他这样热情,他倒曾在她的冷漠相待下努力过,但一切最终也都成了例行公事。
终于,他鼓起勇气伸出了手,伸向她寝衣上的系带:“臣……帮陛下?”
说罢她就坐去了妆台前,由宫侍拿干净的帕子细细地给她绞干头发。绞得差不多的便顺到身前,她拿把梳子自己一下下地梳。在她梳头的过程里屋里便这么安静着,她一度担心他会不会先一步睡着了。想说点什么让他醒神,却又一开口就脸上烫得厉害。
宽衣解带,芙蓉帐暖。两个人一赤诚相见,气氛一下就不一样了。
儿,随口道:“等我一会儿。”
她的手扣在他的背后,细致地感受着他脊背紧实的轮廓;他的手扶在她腰际,觉得那温热的肌肤细细滑滑的,每一寸都令他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