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晗道:“没事,吃饱了而已。”
沈问之委屈呜咽:“我没有。”
师傅的信的缘由是秋楚晗一日练功出岔差点走火入魔,师傅说他有心魔(这玩意真好用),要他解除了心魔再开始。
“你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啊?”
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吵着这个人的名字。
他那模样实在委屈,秋楚晗一边在心底咬牙一边摁着他的身子大力抽插他的身体。这个不知死活的笨东西,从从前就是冒冒失地陷入各种险境之中,仗义有何用,仗义还不是被他一把剑摆平了。却偏偏有那些个人,男男女女,喜欢他这种近乎无知的义气和胆气。
沈问之大体恢复了平静,只有大腿还微微发抖。浊液从他体内流出,秋楚晗蹲下拿手指去抠。
站在他身边,却只顾着与别人说话。让他照顾女孩子,却是听她不断询问有关这个人的事情。
分别总是很快,当初的年少,如今都各有家庭。
沈问之睁大眼睛,身子一抖,又慢慢地安稳了下来。
“呜嗯”嘴唇被含着,沈问之跪坐在男人身上,身子随着上下的颠簸落入他人体内,又被高高捧起,随即摔下。
彩蛋:
廖夫人含笑地看着几个男人,那目光,竟让人觉得她是他们之中最为年长稳重的一个。
他满脑子都是阿晗阿晗他的秋楚晗,连哭声都遏制不住了。秋楚晗捂着他的嘴,把他重重倒入床被中,站在地上凶猛地抽插。
了。”
“”
然后他心魔解开了,师傅说想见儿媳妇。
廖志兴同样抱拳。
驼背前辈接下去对秋楚晗的话大概就是刚易断,小心你的性情反伤了自己。
舌头激烈交缠,体内肉物一顶,滚烫热液击打在他体内深处。
沈问之上马,道:“再会了,若是有缘,江湖再见。”
就这样,拜~
半刻后,秋楚晗挪开身子。
明明是他的东西。
马蹄声起,客栈和城镇街道的繁华景象被渐渐抛在脑后。上午大好的日光中,两人再次上路。
沈问之一滞,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他。
“骚妇不行,骚货倒是接受。”
初始还有九浅一深狂龙钻洞,后来只一味抽干,沈问之屁股被拍打地啪啪地响,嘴上又被捂住只知道掉眼泪。他的脸憋得通红,气喘不过来就小口小口地抽噎,模样十分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到了什么欺负。秋楚晗眉宇闪过一丝忧心,松开手在他哭出来前吻住他的唇。
沈问之,沈公子,沈师兄,沈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