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晗阿——”
“闻闻看。”他轻佻地看着好像要哭出来了的男人:
男人带着他走,走一步就深入一分,到了床边,他又返回了过来,把人猛地拽向自己然后扫开桌上杂物推了下去。
炎火迅速燃烧了沈问之的身体,他摇着脑袋使劲道:“不喜欢不喜欢!!”
起身时廖夫人忽然开口:“沈公子可还记得当年的驼背前辈。”
裤子被脱了下来,他上身着幽蓝织锦袍下身却空无一物,沁凉的手摸着他腿间性器,一按间让他遍体一麻。
“这就是你不喜欢的表现?”
“刚才的继续。”
挺起的腰肢不断地磨蹭男人的手,拿两颗胀红的卵蛋挤压男人的手指。
“骚货奶子这么大,别去是勾人
沈问之不知道秋楚晗为什么突然这么“起劲”,他也不想知道。他脑子里糊糊涂涂的,只知道不能哭的太大声让别人听去了。
“怎么,你不是骚妇?”他轻笑,手指重重插进穴内,抽出时猛地用双臂架起男人的腿,一根不知何时解开了裤头自由了的巨大肉物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沈问之眼中闪过迷惑,但很快宛然一笑:“那便有劳夫人传话,就说问之一切都好,若是有机会,请前辈到秋枫山庄好让问之二人细心招待。”
“摸摸会让你爽?”他斜倪着抬高下颌:“骚妇。”
他正要转身进入房中,忽然右手被猛一一拧,他跌倒在门上,右肩膀靠着门板,半张脸被两指捏过来,一双唇瓣激烈地吻上他的唇。
肉刃一下子到了底。
几人坐下开始用早点,樊南儿毕竟已为人妇,不能向当初那样对着秋楚晗也是咋咋呼呼,如今她轻声细语,只偶尔抬眸看着侃侃而谈的夫君和沈问之。
沈问之拧着腿哭。
“她一切都好。”
火,蔓延来了。
沈问之微微诧异,点头道:“自然记得。”
“阿晗,我,我”
秋楚晗是江湖最负盛名的人物,廖志兴自然对他充满了兴趣,可惜秋楚晗完全是一支高岭之花,靠着沈问之打圆场和他时不时的回应才圆满的结束了这顿早点。
樊南儿依旧轻声细语:“那位前辈挂心公子,若是妾身有幸再见到前辈,能否替公子向他传达你的消息。”
“喜欢?”
秋楚晗半讥讽地看着他,随意拨开他的衣服,揉着他一颗没摸就硬起来的奶子。
他茫然无措。
廖志兴还礼。
秋楚晗抬眸看着他:
“阿晗我冷,冷”
沈问之这才上楼。
沈问之反仰着身子,嘴唇紧紧地咬着,颤抖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腰,腿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阿晗阿晗你摸摸我奶子。”他痒,还不能大声地说话。
耳根发烫,他只好移开视线祈求:“别别,阿晗,会被听到的,都是练武之人。”
女子缓缓吸下一口气:“妾身明白了。”
沈问之打了个寒战,竟然不由自主地要合拢腿。秋楚晗哪里能让他这么做,他要合拢腿的时候就是他最不能忍受的时候。手指顺着他的喉咙往下,衣襟被拨开,隔着布料滑过肚脐,最终落到他又热又硬不停滴水的地方。
“故人一切都好,不是最值得开心的事么?”
“阿晗,你再摸摸,摸摸我”
他忍不住颤着下身,拿腿去磨秋楚晗身上的衣服。
沈问之一个痉挛,晃荡在腿间的那物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阿晗,阿晗我受不住了。”
叫声好不哀怨。
沈问之哀叫一声,竟然是衣服里的奶头也涨起来了。他眼睛薄红,含着水光。注意看的话,连大腿根细嫩雪白的肉也颤了起来。
可是那穴却缠着拧转抽插的手指不让它出去。
秋楚晗额头裂出几根青色小筋,口中似有似无地吐出气,淡淡道着“我这就让你热起来”,一只手直接插进他体内两根手指。
这期间她也与秋楚晗微有目光交错,秋楚晗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当年她成亲时秋楚晗并没有来,这一杯,也算补他当年之贺了。
沈问之闭了闭眼。
“你很关心她?”
房间门关上。
他穴口眼见是被艹红了,肉棍翻出媚肉,柱身上一圈一圈的水,把上头盘结的虬络都抹的反光。
秋楚晗在他体内拉开两指,感到穴口撑不开了才慢慢收回,抽出后穴。
“我与贱内是要去一位舅公家,转眼数年,当年幼小的弟弟都是成家了。”
穴口被指甲刮的抽搐,里面的肉又湿又热,多了一根不算多,少了一根就怕它会寂寞地哭出来。
“那你就要叫的小声点了。”
“你的味,真骚。”
沈问之道:“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