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渠的伤已非御医能治得了的,觅儿送走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前,他站在门口,神色间颇多犹豫,最后还是张口问道:“圣女不久前是否受过水刑?”
御医把完脉,又查看了伤势,面露难色,“圣女伤得太重,又拖了一晚上,更是伤入五脏,恐怕随时可能丧命。”
。嘴角却溢出一丝血痕,怎么也擦不干净。
“是。”
程寅一派的云淡风轻,不见丝毫忧色,只漫声道:“很严重?”
“我方才为她诊脉,湿邪已深入骨髓。现在虽然不显,可以后每逢阴雨霉湿天气,全身关节都会疼痛难忍。最怕的是胞宫受寒,寒凝血瘀,进而影响到子嗣。”
程寅正在喝茶,许是刚沏的茶有些烫手,他哆嗦了一下,茶盏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觅儿愣了愣,回想起昨天乍见何渠她惨白的脸色,“我不知。”
“那你回秉皇帝,待她养好了身体,再与箫世子行婚嫁之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