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昇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不想成为您的累赘，我可以可以要求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程释明在窗口站了一会，看着方严的车一点点开走。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被他转手给方严的陆以昇。
方严突然松了一口气。这其实才是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那祝你成功吧”程释明的心情难以言喻，方严点点头，离开了。
程释明又是一惊，连方严都知道宋辞的事了吗？
他摩挲着自己的手臂，梦里光怪陆离的画面好像还浮现在他的眼前。方严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他想要成为方谬的。
这一晚他睡得不太好，甚至梦到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
方严突然笑了：“因为，我喜欢他，可是他不接受另一半是个”方严把这件事说得很云淡风轻，程释明又是半晌无言。
方严开门见山地挑明了自己的想法：“释明，我想做方谬的。”
“先生，我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陆以昇先开口了，话语里恳求的意味很浓。
“我只问一句那个人，是宋辞吗？”
方严像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梦见了方谬，他梦见了鞭痕，他梦见了方谬挥起鞭子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种触感很真实，方严醒来甚至觉得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方严，我可以问问你这么做的理由么。”
程释明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他拔高音量反问方严：“方严，你疯了？你一个，要去做？”
方谬，如果我成为了一个，你还要怎么拒绝我？
方严稍稍安抚了一下他，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陆以昇睡眠很浅，开门的动静足以把他吵醒了。他一见是方严回来了，又恢复到先前的姿势跪好。
“那么，你需不需要我为你找一个新的。”
陆以昇抬头看了看方严，又思考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方严躺到床上的时候，又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方谬那句漫不经心的夸赞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回放。
他开始不停质问自己。为什么我不能是他？
程释明盯着方严看了小半会儿，还是开了口：“据我所知方谬有个固定的是伴侣，但是他似乎不介意一对多的关系。如果你为了他甚至愿意去做他许多的其中之一，你可以去问问他。”
方严其实并不意外，他对陆以昇倾注的时间和精力都太少了，应该是一个爱护照顾的身份，相反，陆以昇考虑照顾他更多。他没什么不悦，便答应了陆以昇的要求。
“宋辞他”
程释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宋辞他虽然是的老板，可是他不是圈子里的人。”
在程释明这儿搅和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微微泛黑了。秋天，天已经黑得很早了。
方严在去方谬家的路上。他难得有这么平静的时候。
“我没疯，我想清楚了。你快告诉我，方谬有没有。”
“程释明他他不吃回头草的”方严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陆以昇原本双眼里燃起的希望又黯淡了下去。
既然方谬不愿意接受一个，那么他就去改变。
方严心里其实有些愧疚，他确实不是一个好。
“最近您好像工作很忙，而我好像也不能给您带来丝毫的放松。”
“您可以问一下程先生他他还愿意要我吗？”程先生，程释明。陆以昇这话又格外的卑微了，方严其实有些心疼。
感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你们一个两个着了魔一样地去追求？
方严下床之后匆匆忙忙打了个电话给程释明，最了解方谬的人不是自己，他只能从引介他们认识的程释明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