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下是真浪了。
幸好在紧要关头,脑海中适时闪过了谢尔德那张带着标志性嘲弄笑容的脸,让他愣是咬牙憋了回去:“这样行不行?”
谢尔德登时像被烫到一般痉挛起来,湿滑的肠肉越夹越狠,绞得科瑞恩也忍不住低吼出声:“操真他妈紧!”坚持着慢条斯理地抽动了十来下,他终于压低身子,一边啃咬谢尔德后颈,一边重新加快了律动。
好不容易才能做上一回,科瑞恩哪会只射一次就放过他。谢尔德刚把气喘匀,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双手被迫撑在水汽蒸腾的墙上,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他,重新硬起的阴茎卡在穴口,要退不退地绕圈、徘徊。
科瑞恩洋洋得意地吮着嘴里的舌头,手下和面似的揉,揉得谢尔德越来越空,舌头缠得越来越紧,滑腻的臀缝挨着龟头难耐地蹭,蹭得他跟着了火似的。
一番折腾之下,谢尔德不由催促:“要做就快点!”
“啧,你轻一点!”谢尔德头也不回地往后泼了捧水,暖洋洋地浇在他下巴上。
科瑞恩根本用不着躲,让他泼他也泼不到脸。伸手摸了摸他只到胸前的脑袋,顺带帮他洗了个头。
科瑞恩看不下去,拉起他的手往胯间一放:“帮我弄弄。”
“真难伺候,现在又要我快了。”粗重的呼吸拂过耳尖,科瑞恩坏心地退了出来,手指探进下意识夹紧的股缝中,挤开舒张的穴口,将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一缕缕往外掏,“等着,里头滑得要命。”
灼烫的精液分量十足,一股接一股地浇注在肠壁上,激得那儿不住收缩,无形中就又榨了更多出来,形成一轮淫靡的循环。
“这种事谁做都一样。”谢尔德拧了拧腰,窝得更舒服了些。
宽厚的大掌穿过水流,直直握住谢尔德的性器,随手揉了两把,掌心就感受到了意外的变化:“哟!不说我技术差么,怎么弄两下就起来了?”
有了开端,之后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科瑞恩得偿所愿地扣紧谢尔德的腰,一边使劲往前顶,一边稳住被自己撞得不住陷落的屁股。将近一个月没亲近,温热的甬道恢复了紧致,他爽得几乎一插进去就想射了。
闻言,谢尔德气急败坏地扭起屁股,这还怪他不成?!
敏感的穴口让他这样对待,早就酥麻得不成样子,谢尔德真心实意地叫唤:“慢唔、慢点!”
但想是这样想,真正到科瑞恩亲过来的时候,他又乖乖地张嘴了,舌头也自觉地伸出来,和他搅在一起。
就在谢尔德被他啃得肩颈处几乎没一块好肉时,逞凶斗狠的阴茎总算埋到肠道深处,完成了它久违而又尽兴的释放。
谢尔德赖了一会儿才反手握住戳在后腰上的那根东西。说他熊还真不冤枉,光靠脑补都能让自己硬起来。
谢尔德把脸埋进臂弯里,红着眼咬牙切齿,反思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居然让他摊上这么个熊货。
“慢了有什么劲。”话虽如此,科瑞恩依然试着放慢了速度。浑圆的龟头一下下擦过肠壁,由于动作迟缓,每一丝细微的起伏都让紧密相连的部位感知得一清二楚。
谢尔德让他伺候舒服了,不自觉就软了下来,湿漉漉的脑袋挨在科瑞恩怀里,好脾气地让他支着下巴。
“啧,别急!”科瑞恩拍拍他的臀,顺势捏着往外掰开了些,掏得七七八八之后,后知后觉地解释,“没说你浪,我射得多,行吧?”
。”科瑞恩在谢尔德背上可劲地搓,愣是把一片白花花的背给糟蹋红了。
泠动的水声中,谢尔德扶着浴缸边沿,被身后迅猛的冲撞捣得嗯啊直叫。当被一个人被性器作弄得神志不清时,饶是谁都逃不过这种近乎臣服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