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之中不包括安仪,在与朋友交谈的空档,她看了眼前方不远处的言旭,冷漠的少年一如既往的不言不语。
光是被那双眼毫无情感的冷漠眼神瞧上一眼,就足以让人从心底发寒了,谁还会去主动自找苦吃。
「你在看极冻使者?」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专注聊天的少女们这才注意到,所站的位置挡到了同学,而当她们一抬头看到来人时,惊吓指数瞬间成倍数成长。
前座的朋友注意到了交谈对象的心不在焉,有点好奇的往安仪注视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视线彼端的少年。
「噗、极冻使者?」
不过人类是一种相当排外的种族,特立独行的少年正是格格不入的类型,只是在长久下来散发的气场带给大家深刻的印象,让不少人提到他就感到不自在,只会在背後默默念几句而已。
此时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却还不足前几次晚,从窗户外透进教室内的阳光,把阴茎照得比之前还要清楚。
「嗯」
说是绰号,但可没有人敢在言旭面前直接这样喊。
安仪小小笑了出声,发现似乎跟言旭还挺合适的,操使着宛如冰霜结界的使者。
所以安仪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体贴一点,让对方理解没有犹豫的必要,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不用止於肯定很难受的状态中。
极冻吗。
於是她握上言旭的手,柔软的掌心相比少年更为纤细,并不能覆盖多少范围,轻轻贴着对方的手背,带领着那只手来到发胀的长柱上,然後连同言旭的手一起拢住了柱身。
那谁啊,如此中二的称号。
天空泛着淡紫的色调,与青蓝搅成一片混浊,时间只要再持续往後,那份紫蓝就会逐渐被橙黄染去。
今天开始的时间比以往都还要早,在太阳还没沉下更深的角度时,言旭就脱了一半裤子,给安仪一种他貌似很迫不及待的感觉。
眼神冰冷。
虽然没有特别订下规定,但是他们平常在教室中却不会对话,也不会主动去找彼此,生疏得就像没有发生过什麽,仅仅只是一般不熟识的同班同学,导致安仪现在只是想看一下言旭在做什麽,都搞得有点偷偷摸摸的样子。
言旭今天一直能隐约感受到安仪的目光,心上人的关注令他心跳无法克制,只好努力僵持着还可以控制的表情,不想给她看出什麽异状。
言旭仅仅只是一秒的扫视,她们也在目光触碰肌肤时,感到了莫名的紧张感,连忙让出走道给他通过。
「请走开。」
还用得着害羞吗?
「啊啊,那是他上次跟隔壁班的人发生摩擦吧?被他们新取的绰号。」
穿着制服的直挺身形,踩着平稳的步伐略过安仪身侧,没有一丝犹豫就直径走到了座位上,他在视线角落安静坐下,没有引起教室中其他人的关注。
控制不了的颤抖,恍惚中似乎感受不到知觉。
将四角裤露出来时,言旭跨间的膨胀十分明显,撑着布料紧绷得厉害,拉下松紧带的那一瞬间阴茎就直接弹了出来,看得出来他的慾望在此之前就非常高昂。
有些意外的是,言旭的手没有她想像中的冰凉,修长的手指泛着一丝热意,在手的围绕下些微僵硬。
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淡淡地从两名少女身後响起,从中截断少女们的对话。
安仪看着少年直挺的背影,耳边彷佛传来炽热的呻吟,与刚刚清冷的嗓音混合,令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只有自己理解的笑意。
他在视线过去下面时顿住了动作。
安仪有点不理解他的心理,对於她来说,就这麽坦露着性器,羞耻程度与直奔主题自慰根本相差不到哪里去。
面无表情。
越接近放学,言旭的身体就越兴奋,就像习惯了这个时刻的愉悦,他的胯下在没有外在刺激的情况,就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抑制,直挺挺的抵住裤子内部,让言旭难以言喻的羞耻。
细微的酥麻淌过相接之处,言旭紧张的抿着唇,右手就像没有连接在身上一般,
还真是遗憾呢,你们无法看见被冰墙掩盖住的另一面。
原以为要直接开始的动作骤然停止,引得安仪抬眼看了看他,在眼前的俊秀面容皮肤白皙,就连脸红都只是染上淡淡的粉红而已,微垂的睫毛纤细而长,遮掩着她看不清的心绪。
虽然事实上,言旭对同学的态度并不凶,除了话很稀少之外,甚至比同年龄的人都还要有礼貌,令人没办法对他生出什麽怨言。
没有了夕阳的偏色,性器原本浅淡的颜色泛着绯红,言旭似乎这才意识到了时间的不同,他们通常会等待这一层的学生完全走光之後才进行,自己这次太过急躁,这让他已经举起的手僵在柱身上方,垂下眼睑遮挡眼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孤独一人坐在位置上看书,彷佛架设了冰封的结界,他周遭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人愿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