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咋说没人,小芸不回来吃午饭?」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
她连忙推着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你狗日的,这害馋痨哩!没隔上两日,虎凶凶的吓人!」
「胡说!」
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
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老秦的喉咙里干干地有把火,一看见女人腰间白白的肉块,眼神儿就定定的有些呆。王寡妇身上那个肉啊,还是那样的白,白得他的眼镜晃晃地看不见别的东西!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间的白肉上,从衣服下穿到鼓蓬蓬的胸脯上一阵乱摸!
老秦问,他可不迷糊。
老秦把手掌贴在闭门上一摸,上面还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动一动,还有滑滑的骚水流出来,「……咋那么水!是不是刚和哪个野汉子干过了?」
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第18章村里城里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
这下好了!被儿子全看了去了!王寡妇凑着窟窿看过去,壮壮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她叹了一口气,把湿哒哒的肉穴擦干净,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大门溜出来,顺着大街在在晌午的骄阳下往老秦家荡去。
「鬼才瞧见哩!」
肉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骚!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县城里去干!」
王寡妇心里慌成了一团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快……快去把大门关上……莫给人瞧见喽……」
「啥?进城……和辰辰?」
老秦嘟咙着说,扑在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直喘着粗气,长满老茧的手溜溜地钻到女人的裤衩里去了。
王寡妇心里一惊,怪不得壮壮一回家什么话也不说,进门就闷着头睡觉,原来是为了小芸的缘故。
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王寡妇脱口而出。
老秦一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裤头扒拉开,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这时,「吱呀」一身开了,王寡妇蓬着头发颠呀颠地从外面走进来,眯着眼像没睡醒似的。
「哎哟,」
王寡妇在他的脸上拍着,掐着,双脚悬在半空里乱踢腾。
老秦眼睛一亮,「我的亲娘,可把你给盼来了……」
「你个骚货!」
王寡妇奇怪地问,阴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浑身抖了一下。
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呀呀」地响。
干着嗓子叫了半句,「嗑咯」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几步抢过去,对面搂起来就往堂屋里走。
老秦也不答腔,脚下只是「嗒嗒」地前进,上了台阶,进了大门,送身一抛手,便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
「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
「小芸今早儿早早地进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劳什子的抽水机……」
小芸这丫头,咋就无法和壮壮捏到一块儿呢?真个是「女大不由亲」啊!就像头顶上「啪啦啦」飞过的野鸽子,翅膀硬了,就飞得高飞得远啦哩……老秦独自一人哀声叹气地想完了一袋烟,起身来掇起凳子想进屋去好好睡一觉。
一说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
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鸡巴急急地掏出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屁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
老秦早上刚起床就遭了小芸一拗,接着挑水时又被辰辰闷声闷气地冷落,此时正拿了小木凳子,做在院子里的阴凉下一口口地抽竹烟袋。
王寡妇被重重地扔到床上,连声叫骂起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就不晓得轻些儿!」
「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