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将被定为“背叛者”的诗涵贬入下贱者的行列,那具钟灵玉秀、即便用最苛刻的目光来打量也很难挑得出瑕疵的女性酮体,也被富有侵略性的男性肉身划作必须征服、留下烙印的领地。
“自己起来,老子要来艹你了,知道要用什幺动作最好吗?”林宇故意用着最为粗俗的言语说道。
许久未清理的地板上肮脏的秽物沾上了洁净的肌肤,而生性爱洁的诗涵似乎一无所觉,只是抬头痴痴的望向掌握了她人生的主人。
如此作践自己的举动,不料却换来林宇的一声低喝,一口浓痰唾到了女孩那洁美的酮体上,在莹玉色的白肤上闪闪发亮。“呸,贱东西,你怎幺也配在老子面前站着,告诉你,在我家里,你只配在我面前爬着。”
林宇,看似平常是一副笑哈哈的心无芥蒂的宽容大度的样子,其实由于父母的失和,内心深处也有着无比坚持的道德洁癖,使得林宇对于背叛相当敏感,而对于被他所认定的人,他则是显得相当大度、没有心机。洁癖本身不洁不垢,无善无恶,如同自然随处可见的矿石一般,仅仅是一种中立的特别存在。不过是不同人心底的一抹执念的固守。然而,这种洁癖也正如龙之逆鳞,不碰则已,触之即死。
“起来,躺上去。自个把脚扳开,快点出水。”看到女孩完全被扭曲神智,失去了独立人格尊严的诗涵甚至对平日里最为反感的污言秽语都甘之若饴的接纳、服从了,林宇心里暗叹一声,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也就失去了用语言侮辱的意义了。看了看表,此时已近凌晨,良宵苦短,也失去了继续侮辱的兴致,不再废话,直接指了指床,示意女孩躺上去。
“是……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的女孩连声应着,连对这样粗暴不合理的侮辱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抵抗的意识,立即趴下身体,让那副娇嫩如玉、精致妙曼的酮体和粗糙未经打扫的地板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呵护在手心里的温情和热量,因为诗涵的离弃,变成了冰冷的死寂,失望而化作了绝望,温情逆转成愤恨,愤恨又催生出强欲的支配,想要不顾一切的污染、玷污、亵渎之前视作比一切都要高贵的那抹洁白。
“你也配有你的东西,你不过是一只贱货,货物又怎幺会有附属物呢。记住,以后不经我的许可,你不能随意的决定任意一件大事。你老公想要草你的屄,也要先经过老子的批准,懂吗?”说着这样无耻变态的话语,林宇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微笑,“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像生怕被我占了一点便宜。不知道现在和吴子过得怎幺样了,把衣服脱光,让屄扒出来现。”
无疑,戒指的力量已经将对林宇的服从深深的植入到少女的心扉。诗涵将林宇的命令执行得非常彻底,而林宇则是冷冷一笑,眼里泛着快意的冷光。多年的幻想,终于要再现在成真了。虽然已经不是当初纯真想象的温馨柔和的洞房花烛夜,而是出自满是恶意背德的人类内心阴暗巢穴。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已经被扭转了神智将林宇的话语作为最高旨意的少女立刻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一双玉枝缓缓向下,放在裙上的搭扣上,解开紧固的腰带,一把将其从腰间抽下,接着彻底地拉下拉链,扭转腰身,任由象征着纯洁的素白裙子脱落到地,在脚边铺散成一个圆圈,随后女孩毫不停手,手指在上身移动着,不多时,同样素白的上衣、胸衣和内裤也掉落在地,一具钟灵毓秀的绝美酮体终于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柔和的反射着灯光,让室内都仿佛亮上了几分。而长期被胸衣和亵裤包裹着的部位,由于常年未受阳光,格外的白皙,比起本就白嫩如玉的其他区域的肌肤还要浅上几份,形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内衣裤形状的区域。最后,女孩再将纤手向下微微用劲,双腿叉开,诗涵下体的毛发并不很浓密,柔顺的阴毛看上去明显经过了整理,如一抹新春的柳叶般分布在双腿之间,原本闭合着的肉穴在林宇的面前打开,露出了少女体内的粉色蜜肉。似乎是因为裸露的肌肤直面略有温差的空气,亦或者是体内残存的羞意,诗涵的声线中染上了丝颤音:“主人,这就是小贱人的……小屄,请主人查看。”
曾经被当初无知的自己视为纯洁、善良、光辉化身的楚诗涵,在当初初次恋爱的少年心里,可以说是用人类所有能够想象出来的褒义词来修饰都不为过。而今梦想破碎,当年恬静笑着的少女,也因为灼灼红尘的世俗已经沦为他人的妻子。
“好的,谢谢主人恩宠。”诗涵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闪着驯顺的的光芒。从地板上翻身而起,老老实实的躺倒在林宇的床上。两条玉枝横陈,在床上摆成一副动人的M型,带着新雪
“啊~啊哈!”诗涵闻言愣了愣,待到反应过来,立刻睁大那副水灵的双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御主之戒可以以令人恐怖的效率强制的转换一个人的观念,但是本身用来驾驭驯服的指环,并没有添加多少知识转移的神通力。宿主所拥有的知识,还是她自身本来就拥有的部分。
贱货都会毫无疑问的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