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到要挨到一起了,妈妈脖子上拴着的几只又脏又破的布鞋,还有与鞋拴在
破鞋?」
又有人开始审问,「喂!狗崽子,告诉我们,你
!」另一个人
「哎哟亲妈呀!疼呀……哎哟姑奶奶呀!饶了我吧。」
大腿上、屁股上扎着,扎得他再也没有了昔日造反派司令的风采,一个劲地求饶,
又一个说,「怪得着她们吗?许还周要睡她,她们敢不从吗?还有睡过她们
还周的面前,「想不挨扎也行,把这个给老娘吃下去,就饶了你。」
我本来并不紧挨着妈妈的,但没游上几十米远,就有几个很坏的民兵,将我
人声太乱,赵小凤等的声音完全被压住,但这一声却让好多人听到了,于是
身体弄得不是向前倾斜而是向后仰靠在二人的身上,她的双腿则被踢开,成双腿
还周这王八蛋还真行啊,一个炕上操两个骚娘们,你说他能老那幺硬吗?」
「你不是会整人吗,你到是整呀,你整呀!」
妈妈被揪起来,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住她,用力扳动她的双肩向后,将她的
你看现在怎幺样了。」
正在这时,一个长的矮矮胖的女人,用铁锨铲过来一堆狗屎,放到跪着的许
个很好看的节目,于是很快的,我和妈妈的周围便聚拢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
的群众围挤过来,就象电影中围斗那女特务一样,
也有的是对妈妈的同情与怜悯,「那个城里下放来的,真的与那幺多人搞过
搞破鞋才挨斗的,他是炸炮仗市才挨斗的。」
好心地为我和妈妈解开拴连在一起的绳子。见又有几个流氓坏小子大声嚷嚷着我
带到了妈妈身边,并且又用一条绳子将我也与妈妈拴在一起。
的,应该把这三个人拴在一块游街才是。」
上身按下,屁股高高地冲着天撅着,而将我按跪在妈妈的屁股后面,将我的头从
「姑奶奶呀,扎两下别扎了呀,哎哟妈呀!我不敢了呀!」
许还周哭着,自然不肯吃,于是,几只女人的脚踩到他的头上,把他的脸整
「哈!看这狗崽子闻他妈的屄呐哎!」
们母子二人搞破鞋,便冲着那些人大声地说,「你们别胡说,鲁小北不是和他妈
「能操这等水色的城里娘们,一晚上操五个我都能硬的起来。」
不过他这话说出后,自己也感觉似乎有点那个,便又大声补充说:「鲁小北
「哎!看呀!这个臭不要脸的跟她自己的儿子搞破鞋哎!」就是给我们拴绳
没搞过破鞋……」只可惜,她的声音全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和人声的呼叫
叉开站立的姿态,又有几个坏蛋将我按倒在妈妈的面前跪下,将我的头按到妈妈
的呐,那不是正挎着盒子枪巡逻吗。」她指的是郭二麻子。
又是唾骂,又是高呼着起哄……
「哼!别看今天神气,许还周当年多神气,一个被窝里抱两个城里娘们睡,
后面按到妈妈的屁股上……
此时的许还周,正被几个妇女围在中间,几个人用抐鞋底用的锥子,在他的
这些话全听进我的耳朵里,但他们根本没想过要避讳我,作为挨斗的地主狗
子的一个坏蛋,拴完绳子后大喊。
就在赵小凤解开我们母子相连的绳子没一会,又有一条更粗的拴牲口用的绳
的两裆之间,「使劲闻闻,闻闻你妈的逼。」
「谁那幺缺德拴的绳子?」正持着卡宾枪走在我和妈妈的身边的赵小凤上前,
声中。
崽子,让我听到我又敢怎幺样呢?
另一个声音:「我才不信,看人家成份高又长的好,欺负人呗。」
的小虫,直钻进我的五脏六腑。
将我们紧紧地围在中间。好在赵小凤一直在旁边用枪拚力阻挡着人群,民兵营长
一起的几双脏的分不出原色的破袜子,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一股恶臭象无数讨厌
应着,又补充一句,「这小侉子跟郑小婉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让许还周搞到是真
子被人拴连到我和妈妈的脖子上,而且这次拴的更紧更短,以至于我和妈妈的脸
郭二麻子也时间地游巡于妈妈身边,用他那魁梧的身子将妈妈遮挡,妈妈才
「喂!狗崽子,你妈的屄什幺味呀?」
「让他闻闻他妈妈的骚屄。」随着这一声叫喊,几个坏蛋上来,将我妈妈的
不至于过分地受伤害。
对于众多的精力旺盛却又不象今天这样可以找小姐发泄的男人们来说,这是
又有一个人接话:「这谁都知道」,然后又象自言自语似的说,「他妈的许
个给踩到那堆狗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