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不过就是做错了件小事,就要罚她跪一下午。
别说家里长期服侍佣人,连难得回来一趟在院子里打牌的远房亲戚都没多看半眼,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面对她,涂钺总是温和的,他揽着人,手好似不经意的捏着少女的细腰。
不管怎么样,老宅今天来这么多人,惹出事了不好看。
“笙笙,醒醒。”
她心里不舒坦,嚷嚷着膝盖疼,耍起赖皮要他背。
连着喊了两声,面前的人才醒了。
就是还迷迷糊糊的。
谁不知道涂家本家有个小恶魔,专爱整蛊人,又有谁不知道小恶魔有个大靠山,涂家几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涂二爷。
本来被扰了美梦有些生气,但看清面前的人,涂笙立马哼哼唧唧扑到人怀里。
路上的家仆见状都见怪不怪的,涂家最有权有势的涂二爷是最宠涂家小小姐的,谁不知道呢。
她嫌热所以随手扎了个马尾,后脖颈跟小半个后背都露出来,虽然垂着脑袋,但线条依旧漂亮的很。
可怜了涂笙堂家大伯那被推下湖的二奶,差点被淹死,还不敢生气。
涂笙坐在小叔叔的手臂上,一手攀着对方宽厚的肩膀,神气扬扬的出了祠堂。
涂钺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温柔模样。蹲下身,真就要背她。
“小叔叔,你总算回来了,我的腿都要断啦!”
涂钺看出她的小心思,警告道:“好了,晚上安生些,好歹是过节,就别再惹事。”
涂笙脸不红心不跳的狡辩,捉着他的手臂站直身体。
人涂老爷子罚孙女儿跪一下午来着,说要晚饭才准放出来,但谁都知道,只要涂二爷回来了,人肯定立马就被放出来。
涂钺看了一阵,心里的怒火变邪火,他松松领带,这才抬腿进了祠堂。
“小事?我怎么听说你把你大伯带来的人推到湖里去了?”
这不,还是被娇惯的抱出来的。
涂笙睡得正香,根本没察觉到身后的男人,用目光一寸寸的扫她的身体。
蹲下来才发现她的连衣裙有些短,于是右手揽着她的膝盖弯,把人单手抱起来。
圆翘的小屁股压在脚后跟上,陷进去一些软肉。
大腿压着小腿肚,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瓷白的皮肤在照进去的光线下,泛着暖意。
她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咕噜噜的打转,在想一会儿出了祠堂怎么继续整大伯带回来的那个喜欢扭来扭去的丑八怪。
他笑着接她的底,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他走到涂笙身侧,单腿跪地。先是弯腰盯着少女被热意蒸得粉红的面庞看了一会,才出声喊她。
他下了最后通牒,涂笙嘟着嘴,勉强答应。
她的靠山回来了,开始娇纵的告状,赖在涂钺怀里,说她自己的爷爷不讲道理。
“哪有,明明是她自己掉进去的,偏要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