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是从塞尔维亚跟来的,我忘记叮嘱了。”
地完全张开,且飞速地分泌了足够尺寸的性器一下插入的体液。
“没事,这样也挺好,很有精气神。”反正这么多年她也快习惯了!
美如画以后,还要以乔桥屁股开花做结局。
终于全部穿戴好后乔桥长出了一口气,又不敢迈开大步,小碎步一点点挪到镜子前,把挑好的裙子换上了。
乔桥心中一动,她很想直接扑进男人怀中,但“特殊情况”让她只能矜持地小步挪下来,程修绅士地走过去扶住她的手。
鉴于胸前和下半身的“状况”,她只能选择保守一点的连肩礼服,而且不能是贴身面料,免得被人发现屁股后面多了个东西。
乔桥暗喜,太好了,还没等自己想办法旁敲侧击他就自己说了,果然程修是所有人中最坦荡的大好人!
“喜欢,谢谢。”
“好久不见。”
两人走出大厅,外面待命的警卫员‘刷’得齐齐给乔桥敬了个军礼:“夫人好!”
程修在楼下已经等候多时,他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明黄色穗带从肩章末端一直连到胸口并垂下,肩膀上将星闪烁,乔桥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什么“上将、中将、大将”的意思,只隐约知道程修一直在升官,他的警卫队等级也越来越高,虽然不常回家,但重要的日子一定会推掉所有任务回来陪伴乔桥。
这个理论得到了其余五位男人难得的一致赞同,迫不得已,“轮班制”改为了“等分法”,每个节日乔桥的时间都要分成等量的六份,她像是被小鞭子抽打的陀螺一样在六位丈夫之间来回转,过一次节就脱一层皮,如果不是据理力争,连6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差点被分走。
“走吧。”
“咳咳。”乔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乔桥。”程修站得笔直,他张开胳膊,一向刚毅的脸上带上一丝笑意。
吃过数不清的亏以后,乔桥在这方面绝对驾轻就熟了,一开始约会顺序使用的是“轮班制”,后来周远川提出一个新颖的“人的两只脚不能同时踏入一条河流”理论,意思是逝去的时间不会再回来,即便每六年可以与乔桥单独享受一次情人节约会,但之前的五年错过就是错过了。
答案是你要花费巨量的心力平衡生活中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否则在各自领域内都算得上佼佼者的六个人互相使绊子,那场面绝对美如画。
“我不要坐着这个!”乔桥紧紧捂着自己裙摆,她对这玩意儿实在没什么好印象。
乔桥戴好手链和戒指,把蜡烛揣进手包,只剩最后毛茸茸的兔尾巴肛塞,虽说身体早就被“不知节制”的几个男人开发得差不多了,但自己给自己戴肛塞的过程还是有点激发了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尤其是肛塞的插入端还贴心的雕刻上了圆润的螺纹,一点点推进身体时又酸胀又难为情。
(三)
草地上的草屑被狂风吹得一片狼藉,花坛里梁季泽精心栽培的英国玫瑰倒伏了一大半。
——军用直升机机群!
“我们去哪儿?”以往都是军车接送,但今天庄园里只孤零零站着警卫员。
“马上!”
同时拥有六个丈夫是种什么体验?
可见结婚后自己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钻石是我去科特迪瓦亲自挑的,我眼光不好,款式可能老气了点。”
“不会呀。”乔桥美美地把左手举起来,“很漂亮。”
“夫人,程先生在大厅等了。”
这件事导致乔桥想起来就恨得周远川牙痒痒。
“很快你就知道了。”程修看向天空,乔桥疑惑地跟着望过去,惊讶地发现天空中竟然出现了几个黑点,伴随着轰鸣声越来越近。
她跟程修见面的机会不多,程修又总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每次重逢都像小别胜新婚,程修一碰她都会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停跳一拍。
“戒指喜欢吗?”
“嗯。”乔桥小声地应了一句。
乔桥知道他上个星期一直在塞尔维亚,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之色,应该是连夜坐飞机赶回来。
“带你去的地方只有军机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