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衣服向来不分四季,即使在冬天也照样只穿薄薄一件。
照常踩着上课铃,在被纪检部抓住的前一秒一脚越过校门。
姜忻的偶像包袱一直很重。
身姿摇曳,娉婷有致,叫人挑不出错处。
姜忻老实本分了好一段时间,心态转变也挺大。
清晨,
换好衣服、化了一个淡妆,她兀自对着镜子转了两圈。
她的长相一直是属于美艳那一挂的。
红唇凤眼,眉梢细长,一颦一笑,风情万众。
隔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思来想去好些天,还是决定要主动点儿。
姜忻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
关系。
姜忻在值日生不甘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学楼。
毕竟叫许清让那冷心冷肺的男人主动来找自己求和好像不太现实。
在镜子前耗了近一个小时,她才拽着轻飘飘的书包出门。
她素来不爱把圈子搞得太复杂,身边玩得来的朋友不多,许清让算是那少数人中的其中之一。
这么想通以后,她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在不丢了自己颜面又能在不经意之间挽回这段脆弱的塑料花姐妹情,哦不,应该是塑料父子情。
打定注意,她也就不再纠结那么多了。
紧接着在教室最后一排坐下,从抽屉里摸出那些杂七杂八的导学案,照
她习惯性站在镜子前拎着衣裙往身上比了比,觉着不太满意,随手扔在身后的双人床上,重新挑了一件雪纺裙。
先是从一种“就这狗男人还想拱我家地里的小白菜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能碰到我们家松果半根手指头算我输”、“松果要是真对你动了凡心我第一个站出来说不同意”的病态护短中逐渐转变成“我是发了什么羊癫疯才会去管别人家的闲事”、“我可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要是许清让配不上松果那也应该没什么人配的上她”的自我安慰和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