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时禁止学生们私自携带管制刀具个易燃易爆物品的,打火机只有老师那有一支。
他将自己手上蜡烛放在桌角,并未点燃。
同学传递蜡烛的同时,扬棉义正言辞的在台上反复强调注意安全,防火防灾等安全知识。
当然这不排除有些老烟民悄悄把烟和打火机偷渡进校。
白蜡都是短短一根,一人分两根。
许清让旋身回去时,
一滴两滴滴落在桌面上,还有一部分顺着外壁滑下,滚烫的温度触及指尖。
米松已经重新拿起了笔,
这不是第一次停电,一阵交头接耳后很快适应下来便无人再出声。
可惜米松并不领情。
她不让道,他就自觉的从后桌翻进去。
米松正起模画样的拿着笔,看着历经磨难过后皱皱巴巴的数学练习册,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实则连书上的字都瞧不真切。
许清让见不得她这般笨手笨脚的,伸手过去:“我来吧。”
米松拿到蜡烛,又跟前座同学的蜡芯上借了个火。
这样好心的举动,其中必然少不了刚才冲动举动后的愧疚很歉意才做出来的。
它在胸腔里格外活跃,强有力的跳动着——“噗通、噗通、噗通”,久久不能平息。
她抿着唇,看也不看他,也不说话,手腕偏移了两寸,灵巧的躲开他的手,稳稳的将底部按在蜡油滴落的位置。
她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看着靠近火芯的蜡油遇热化成液体,才倾斜圆柱体。
教室里仍然细细嗡嗡的传来讲话声。
大概没有那一刻,他的生命比此时更鲜活。
米松烧灼带来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蹙眉,不由轻轻“嘶”了声。
两分钟,他才张开五指摸摸了心脏的位置。
扬棉点了岺乐和另有一个男生一起去走廊尽头的旧器材室般蜡烛。
许清让悬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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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两秒,很快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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