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校运会开幕还有一周,她开始勤练跑步,虽然短时间内不见得多有成效。
自个几斤几两她摸得相当清除,平时跑个八百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千五能跑出个好成绩来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她当然跑不了。
一般这个时候,姜忻就先去商铺里买一份鸡柳,像只盘着尾巴的狐狸在塑胶操场内圈席地而坐,也不怕自己的裤子沾上灰,反正是校服。
“......”
米松闻声,视线落在他握笔的手上。
其实要挨近了看,就会发现许清让的手也并非多好看,常年握笔的关节有明显的老茧,中指上还肿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包。
兴趣萦绕的在一边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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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让手里的动作没停,这样质疑的话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这样平静的语气。
明明动作赏心悦目,但难免破坏了些美感。
逐渐却也适应了。
她本也没想过要拿什么名次。
米松把报名表折了一道塞进桌洞里,从堆成小山的练习册里翻出未做完的那一本,翻了两页,旁边的人出了声。
米松换行运动服的时候,姜忻还嚷嚷着让老板
尽管许清让道尽风凉话,米松仍没有动摇的意思。
这是大多数中国学生都具有的。
倘若是周末就饭前在公园里跑一圈,工作日呢就在学校操场操场上跑两趟。
“傻不傻。”
“你跑得了一千五吗?”
米松显得没什么所谓。
许清让睨她。
“那你还上去打肿脸充胖子?”
些奇形怪状的乐高玩具和模型。
“跑不了也要跑啊。”
细长的铅笔并非写字一样卡在虎口处,而是并着大拇指松松夹在指关节的位置,手腕随着笔尖滑动的弧度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