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稚背着书包,像只欢快的小鹦鹉围着她转:“姐,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你以前可都是准时起床的,你这都第二次晚起了。”
“骗人!”米稚恶作剧般在拉着米松背后的书包,身后的分量明显加重了不少:“我昨天晚上明明听见你房间里有男孩子的声音。”
米松见缝插针的反被动为主动,作势要挠她痒痒:“先别说我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打游戏去了?还听墙角?”
米松心中微惊,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的模样。
米松侧耳听那边的动静,犹豫着要不要收线,小屏幕蓦然一闪,关机了。
她挥去不必要的纠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翻找找扯出一根数据线来,充上电。
电话费不要钱啊?
“诶?可是我明明有听到。”
“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时长高达5小时16分,且秒数还在持续增长,转眼的功夫,16变成了17。
米松又逗了她一会儿才罢休。
把米稚送走,她旋身自己去了教室。
米稚最怕这一茬,一边扭身闪躲,一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冤枉啊,我昨天只不过起来上个厕所才无意听到的,我能偷听我亲姐的墙角么我?”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忙
今天她再度起晚,大清早的就显得人荒马乱。
米松左右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有气无力的:“我昨天睡晚了。”
而且昨天那通电话一夜未断线。
“瞎说,”她瞪了米稚一眼,急中生智胡扯一句:“我昨天是在看视频。”
米松打着哈欠爬起来,摸出卷进被子褶皱里的手机,摁亮屏幕,右上角电量已经熬到了最底格,亮着红还顽强的撑着没关机。
米稚这会儿穿戴整齐坐在八仙桌前啃奶黄包,米松才拾掇着翻起的领子匆匆下楼,草草咬了两口奶黄包,又喝了半杯燕麦,跟着米稚一起出门。
她转身去换衣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