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下之意是,要不是你沾着米松的光,我连你那杯奶茶的都不想付。
姜忻从皮夹里抽了张红钞票,压在服务生的餐盘上:“几杯饮料的钱就我付吧,今天麻烦你了,”话罢,她这才想起一旁沉寂到快没有存在感的许清让,话锋一转:“今天算便宜你了。”
姜忻提着那一袋子木雕,笑撵如花:“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
许清让忍了又忍,不禁揶揄道:“你是蠢鹅吗?”
米松拍了拍胸口试图缓解,可偏偏就像是跟她作对似的,以平均每二十秒,一分钟三次的频率不间断打嗝。
她视线透过落地窗,阳光为万物渡上了一层铂金色的光晕。
米松刚想应答一声,但话音还未说出口,她蓦然打了个嗝,时间急而短促。
米松扬起眉,很是不服气的反驳,凶巴巴的:“我不是,嗝,你才...”
又是豆浆油条又是茶叶蛋,还加了一杯奶昔,不撑才怪。
她一路走一路打嗝,并且打得十分富有节奏感。
“不麻烦的。”米松笑了下,嘴角的小梨涡浅浅:“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必赴汤蹈火。”
“嘶——”这也太太太太太——疼了吧。
姜忻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委婉的表示自己该回去。
要不是许清让在旁拉着,她现在可能以一个华丽的姿势,现场表演一个“狗啃泥”。
姜忻前脚刚离开,许清让也站起来,食指指背轻轻扣了扣桌子:“走吧,回家。”
米松并不强留她。
她口中的话尚未落下最后一个字音,脚下却突然踏空,紧接着向侧歪去,半只脚背几乎完全挨在地上,钻心的疼从脚踝处迸发。
她咽了口唾沫:“走吧,嗝。”
真是吃太多了。
米松甚至觉得这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她大脑空白一秒,眼泪差点不受控制的飚出来。
一天之中,就属晌午那几个小时温度最高。
看着就热。
她脚下发软,疼痛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