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只听又是一声雷响,一道火光在后面不远处蹿起,将惊魂未定的兵马又吓了一跳。步卒们再度争先恐后地拥堵上前,我和一众军士则借着混乱,潜入附近的密林之郑
再望去,只见火把光中,那兵马的旗色的确与济北国的大相迥异。
方才那发雷响乃是我与吕稷约定的暗号,一旦事情有变,听到此响便要撤退。
我:“此事我亦不明,不过这些诸侯皆手握重兵,与济北王会合,于我等乃大是不利。当下之计,我等须尽快找到老张和司马敛商议对策,实在不行,便要撤回索邑。”
我听得这话,暗自又是一惊。
我一惊,定睛看去,果然,荥阳城那边看着人影纷杂,竟是有许多兵马正朝这边涌来。
他们的吵吵嚷嚷,引得桓镶侧目,我盯着他的后背,正当要扑上去下手,忽然,前方有人喊了一声:“援兵!那可是援兵来了?”
吕稷颔首:“我亦是此想。”
“是豫州的!似是沛王的兵马!”只听大长公主侍从中的一个将官道。
再看向桓镶,只见他似乎也颇是诧异,策马到前方大长公主的车旁话去了。
卫队中的将官颇是恼怒,大声训斥,军士们只是赔笑着唯唯诺诺,却仍黏在一旁。
心中疑惑不已。沛王?他到荥阳来做甚?
大长公主的卫队合围。
没多久,吕稷果然领着兵马过来与我会合。
当下形势突变,若照原来计议施行,风险甚大。我不再计较许多,朝身后一个军士示意。
他颔首。
草草商议过后,众人
“女君,”他擦一把汗,道,“沛王、濮阳王、汝南王的兵马到了!他们不是去攻打雒阳了么,怎又突然折返了此处?”